“你能告诉我什么事?”周宁问道。
“无可奉告,你男人的事连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韩诗,你就当行行好,看在我大着个肚子的份上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韩诗扫过她的肚子,看起来快生了,她眉头皱起:“你这样说也一样,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韩诗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初算计你是我不对,可我也付出代价,如今还嫁给了席墨泽这个没用的男人,你难道还不够痛快,你为什么非要把人往死里逼。”
“周宁你好不讲道理,我从来没逼过你什么,而且席墨泽的事我真的是不知道,你想我说什么?你本身来找我就很奇怪,席墨泽是你男人,他的公司与诗诺也没合作,我们私底下也没联系,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够着,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周宁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分析韩诗说的话:“席墨泽是去参加昨天的商界坐谈会后失踪的,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一,我不是这次会议的主办方,二,参会人员众多,而我跟席墨泽并无交集,所以你还是不应该找我。”
周宁把手里的杯子狠狠跺到桌子上:“可有人看到你带走的他,就在那间会议室,他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韩诗你怎么可以说不知道。”
“谁告诉的你,你叫他来问我。”
周 宁没想到韩诗油盐不进,一张小脸气得通红:“你……韩诗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得我跪下来求你你才肯告诉我?”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周宁你到底想怎么样,大着个肚子就别折腾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想想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没有了席墨泽你自己就不能活了?”
周宁眼泪包在眼睛里,她突然端起牛扔朝韩诗狠狠地泼过去:“贱人……。”
韩诗躲避不及被泼了一身牛奶渍。
旁边的秘书一把拉开周宁,“你干什么。”
又赶紧给韩诗递纸巾,韩诗胡乱地擦了两把:“周宁我不欠你什么,你管我要不着,席墨泽的生死也与我无关,他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你不该来问我。”
说完她又同情地看她一眼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想办法把自己跟他撇开净,拿上随于我的那份财产走的远远的,至少能保全了自己跟孩子。”
“你说的轻巧,我大着肚子没了男人,你叫我怎么办,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你这么好命。”
周宁颓废地坐到椅子上。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周安康一身怒气地走进来。
韩诗看他一眼:“人就交给你了,我不希望再被打扰,今天这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再有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韩诗皱着眉头的道。
周安康听到韩诗的声音,瞒脸的怒气尽消:“小诗没想到我在你这里还能有点面子。”
“想多了。”
韩诗领着秘书从咖啡厅里离开。
周安康拉开椅子在周宁对面坐下,那个位置正是刚刚韩诗坐的。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刚刚的怒气,他面色不悦地瞪向对面的女人:“周宁你是不是觉得周家的脸丢得还不够干净,非要踩在脚底下才肯罢休。”
“周安康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当初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当初你要是肯娶我,我至于低三下四来求韩诗?都是你,是你带我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