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海立刻就打量他，萧然笑，“放心，也没有伤到我。”
袁大海有点意外，“他能控制？”
萧然指着那片狼籍，“真要能控制就不是这样了，听说伤了两个兄弟。”
“残了？”
“没有，就是伤了，能恢复。”
袁大海颇为欣慰，“那还好。”又问，“人呢？”
萧然指了指卧室，“快早上了才睡，还没醒。”
袁大海往卧室走，“我进去看看他。”
萧然哎了一声，“袁爷，现在不能进去。”
袁大海不解，“为什么？”
“小袁爷不让人任何人进去，说亲爹来了也一样。”
袁大海嘴角抽抽了两下，这是他儿子能说出来的话。
“理由呢？”
萧然不知道怎么解释，“等小袁爷醒来，您自己问他吧。”他有点想笑，姑娘进去过的房间，谁都不让去，但这话他不能告诉袁大海。
客厅乱糟糟，卧室又不能进，袁大海只好去书房坐，问萧然，“他怎么样？还稳定吗？”
萧然说，“不好说。”
“什么意思？”
“小袁爷的病可能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起起伏伏。”
袁大海吓了一跳，“啊？”
“袁爷别担心，有药可治，”萧然搓了一下手，“就是那药吧，不太好弄。”
“只要能治好袁倪，不管多少钱，不管多难弄，我都去弄，你说吧，什么药？”
“给小袁爷找个他喜欢的姑娘。”
袁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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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