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年约四十多岁,给人一种严肃方正的冷酷感,舒雅意的心微微一喘,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舒女士你好,我是警察局缉du组的组长,你可以叫我周警官。”周警官的声音平板得几乎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舒雅意被子里的双手忽然间紧握成拳,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到了极点,她勉强露出苍白的笑容来:“不知道周警官找我有什么事?”
周警官看着舒雅意:“之前新闻报道你与涉嫌堕落的少女方寒梅关系匪浅,我们也动用了警方的力量调查过方寒梅,发现她的户籍资料曾经被改动过,而我们也顺藤摸瓜,查到了改动方寒梅户籍资料的人是你。”
舒雅意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起来,虽然改动户籍资料,只要相关手续办妥,便不算违法,但是周警官的一席话却说明了,她和方寒梅关系密切,这是她如何也赖不掉的:“周警官,我与方寒梅的妈妈小方曾经是闺中好友,不久前我得知她患了忧郁症,唯一的女儿学习成绩十分优异,但是却因为家境的关系辍学在家,我因顾念着当初的情分,所以便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了她们一些。”
“这些事,与案件无关,你同方寒梅关系密切,我只是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关于众少年聚众堕落一事。”
周警官看着舒雅意,眼中掠过一道鄙夷,方寒梅虽然嘴巴紧,但是到底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哪里会是警察局那些见惯了形形色色各种人,深知那些人犯罪心理的审问专家的对手,前前后后几个审问,已经问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身为警察看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的,结合方寒梅前前后后的供词,这个舒雅意对方寒梅的利用和对林佳瑶的陷害已经不言而喻。
舒雅意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勉强,几乎有些挂不住:“周警官,我实在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确实资助过方寒梅,但是她堕落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警官看着舒雅意,淡淡道:“根据方寒梅的供词,我们有理由相信是你指使方寒梅带林家佳瑶小姐去酒吧,甚至指定方寒梅替林佳瑶点了鸡尾酒,而经过我们证明,鸡尾酒里含有大量的du品,而我们已经向林家佳瑶小姐,还有安婷小姐以及孙静好求证过,那天确实是方寒梅提议要去酒吧,而林佳瑶因为中途有事,所以提前离开,离开前给方寒梅打过几通电话,甚至还留过口讯,我们有理由相信,你是知道藏du之事。”
舒雅意犹如晴天霹雳,脑子里一瞬间乱糟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难看,最后她只能捂着额头,假装头痛道:“周警官,你放心,我一定会配合您调查酒吧藏du一案,只是我昨天伤了额头,现在头疼的厉害,没有办法配合你。”
周警官哪里不明白舒雅意正在耍花样,但是目前他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舒雅意和的du/品案有关,所以舒雅意以身体痛苦拒绝配合,他却是不能拒绝的:“那么舒女士,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找你。”
舒雅意忽然间瞪大眼睛,却只能点点头。
周警官离开后,舒雅意拿着手机跑到洗手间,将洗手间的门反琐,拨打了那人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起了:“找我有什么事?”
舒雅意听到那人的声音,顿时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对着电话劈头便是一通质问:“到底是自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今天有警察上门来让我协助调查藏du的事?”
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接着声音带着金属的尖锐突然间响起:“我只是向你提供了的一些信息,剩下的事情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