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时家离开后,看到时文友回来了,自然得堵住人好生问一番了。
她现在可是时文友的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问他这些时也是应当的,倪雨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问得那是相当的理直气壮,并且还把今天一天的气闷给无意识的带出来了。
时文友却是看不惯倪雨这副好像已经是他媳妇的作态,再想到她这段时间以来,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态度,表情都带上了嫌恶。
“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报备不成?你是我什么人啊?别说你现在只是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结得成这婚的未婚妻,你就是我媳妇了,你也管不了我。”
这话里话外是一点都没把她放在心里的意思了,听得自诩是他板上钉钉的妻子的倪雨气得月匈口直发闷。
“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怎么就不能问问你去哪里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倪雨确实觉得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压根就不明白为什么时文友会表现得这么生气,还对她说这种刺人的话。
看她简直就听不懂话,时文友懒得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他可不相信这女人在不久前还没正眼看过她,现在就对他突然芳心暗许了,这又不是拍电影,这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没利可图的情况下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况且他看着这倪雨对他可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这言行举止中能看到的倒是算计居多。
时文友看着眼前的倪雨,嗤笑一声,都不好提醒她,她这痴情的戏码是真的演得不咋地。
还是她心里真觉得他跟他们一家都是傻子瞎子不成,眼瞎心盲,什么都看不出来。
都自己自己编上故事了,也不打打草稿好好想想,谁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会总是用一种看金疙瘩一样的唾涎的眼神看着对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