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时候用的是那种肯定的口吻，就仿佛已经看到了乔昭对于他说的这件事会表现得很慌张。
就算不慌张，那自然也是会在意的。
熟料乔昭听了后只是转过身子，双臂交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何憬因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露出了自以为是的笑容，“你做我的女朋友，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了？你说是吧，乔同学。”
乔昭这时才认真地打量了一眼何憬因。
何憬因长得还算是清秀，一身校服干净整洁，只是脚上穿着的帆布鞋虽然不脏，但也已经洗到发白了。
看到乔昭的视线移到了自己的脚上，何憬因还咬了咬牙，内心恨不得把现在自己穿的鞋现在就给丢了。
即便这是他穿的出来为数不多的鞋之一。
乔昭收回视线，面色平静。
她想起来了。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何憬因就是因为觉得她家庭条件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也和现在这样单独找过她，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之后她只是开玩笑地和秦纪梵说了说这件事。
后来，在京城五中，她都再也没看见过何憬因了。
何憬因看不出乔昭在想些什么，只是又说了句，“如果你不同意这个条件的话，那我也就不能保证了。”
“那你怎么确定在那之后你不会说出去？”
乔昭依旧没什么很大的表情起伏，没有愤怒，就连该有的生气一丝都无，她只是看着何憬因笑。
何憬因看着乔昭笑的模样，内心还有些惊慌，不过很快就又胆量十足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答应！”
说这话时，乔昭觉得何憬因好像已经笃定了自己会答应的事实，就好像他身后有着什么倚仗一样。
想了想，乔昭在离开学校之前，只留下一句，“你让我再想想，过几天就给你答复。”
因为这句话，何憬因高兴地脸都红了。
坐进车里时，乔昭还在想着何憬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