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桦坐在大厅上,面上不悦更甚,他倒是要瞧瞧,这究是哪家女子如此大胆。
突然,一股香气袭来,怀中便出现了软弱无骨地女子。
皇甫少桦的眉头欲加紧蹙,将女子推出怀中,看清来人,他的心开始乱了。
“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倒是胆大得很,竟兀自拿起皇甫少桦喝过的茶,如牛饮水般喝了起来,令周围侍从们惊奇的是,王爷居然不恼,而且还给那女子继续倒了一杯茶水!
“慢点,又没人抢着你。”
那女子饮罢,又扑到他的怀中,任凭他如何推桑都无法挣脱,他也只好作罢了。
他半拥着女子,这一幕恰逢被刚到了洛静姝看了去。她有些不敢相信她眼前所见,试探地问道:“六哥?”
皇甫少桦听到妻子的声音,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女子,用力过猛,独孤云瑶摔到了地上,她倒不恼,平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很识礼节地向洛静姝行礼。
“民女独孤氏参见景王妃。”
洛静姝细细端详眼前的女子,虽是民妇装扮,但也难掩其美艳,如此标致的美人儿,也难怪王爷会对她青眼有加。
“起来吧,更深露重,可别着了凉。”
谁知独孤云瑶愈加放肆,突然抓住她的裙摆,声泪俱下道:“王妃,我今日冒昧夜闯王府,是担忧王爷的安危,我同王爷虽未能拜堂,但也已经相许终身,民女不要什么名分,只要您答应我入王府侍候王爷便可。”
洛静姝的指甲已经深陷皮肉,原来王爷消失的的月余中,并不光是伤痛缠身,还有花前月下的风雅,也难怪他都乐不思蜀了,心中的委屈堵得她喘息不畅,但手中疼痛还是让她保持着王妃的端庄。
“你先起来,万事尚有王爷在呢,定然不会委屈了你。”
皇甫少桦心生不妙,但还是将独孤云瑶扶起,她也是可怜人,千里寻他,他本就亏欠于她,如今又怎忍将她推开?
洛静姝瞧着他自然的姿势,一切都已经了然。
“王爷,夜深了,妾身先告退。”
“静姝……”皇甫少桦开口想解释什么,但洛静姝头都不回的走了。
独孤云瑶心中暗笑,王妃到底还是年轻。
“王妃定是生气了,王爷快去解释清楚,我是个粗人,倒未思虑周全就冒昧前来寻你,给王爷添麻烦了。不过我什么活都可以做的,只要王妃能让我留在府中,就算让我做个洒扫奴婢也是好的,终归我跟月儿有个安身之地。”
皇甫少桦心中异常烦躁,好好的气氛如今怎闹到如此地步。
“老王,先带贵客下去休息。”他回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子,原本还想呵斥几句,如今也只能安慰着。
“云瑶,夜深了,先下去休息,我答应照顾你的,定不会食言。”
独孤云瑶扑到他怀中,将眼泪擦干,在他耳边呢喃道:“是,王爷。”
这气息呼在他耳边,阵阵酥麻,引起了他压下去的欲望。
“别闹。”
独孤云瑶得意一笑,眼中含情,这模样更加风情万种。
“快下去休息吧。”
送走独孤云瑶,他下腹火热难忍,也不敢去洛静姝房内,只好去寻李媛。
洛静姝回到房内,坐在铜镜前沉思,却被芄兰的声音给打断。
“王爷也真是,我们王妃在凉州苦苦等着,每日为他提心吊胆,夜夜无法入眠,他倒好,在外头带了个女子回来,这就算了,如今也不来同娘娘解释解释,倒是去了媛夫人那,我看天下男人都一个样,没一个好东西。”
冬青瞧着她这口无遮拦的,赶忙示意她住嘴,芄兰看着沉思不语的娘娘,也知道她多嘴了,也不敢再说了,赶忙讨好道:“娘娘,奴婢知错了,你骂骂奴婢,当是出气了,你别不说话,奴婢以后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