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知道这件事,爱女如命的姚有常绝不善罢甘休!
如果对方是一般人家,按他们家的权势,根本不会把这样的事放在心上,但对方却是姚有常!
他们至今摸不准有常与昊王的关系,即使是位高权重的护国将军目前亦不敢与昊王硬碰硬。
汪净婵只能带着被媳妇罚跪了一天搓衣板的儿子,到太师府来继续跪,她找汪净慈这个人称“女中诸葛”的妹妹想个万全之策。
那事不用他们说,净慈也猜出个七七八八来。
汪净婵让她儿子跪下,尤不解气,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
训道:“那姚暄竹再美,再纯,再贱,再倒贴,你再色迷心窍也不应该去招惹她!玩一下也罢了,竟然怀孕了!你说这件事如何收场!”
她越骂越气,伸手要再打。
净慈劝道:“姐姐!事情都发生了,你打他又什么用?再气有什么用?”
这时如意进来说:“夫人,那家子又来吵闹了。”
净慈奇怪:“哪家子,闹什么呀?”
如意:“就是那个陈家,他家那小厮扮狗扮得不好,垫脚又垫得不稳,颠着我们明珠小姐,小姐就把他赶出去,他回到家自己生病吐血,却赖上我们,过来闹说我们明珠踢打坏了他家孩子。”
汪净慈一听就不耐烦地说:“这不是要银子吗?用银子能打发的事别来烦我!”
如意笑着说:“可不是吗?哭天抢地的,我们一给银子就打发了呢,我就顺口一说。”
汪净婵心急自家的事:“妹妹,你一向有办法,快给我想想吧,我都快愁死了。”
汪净慈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才道:“办法千千万万个,得依你的心意而定。您想不想那贱人进门,想不想要那孩子?”
汪净婵:“她绝对不能进我刘府!那孩子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康儿的呢,她生不生下来,跟我们没关系!反正我就是不想这贱人跟我们刘府有一丁点关系!”
净慈:“也就是说,姐姐想跟他们断得干干净净了。”
“对!”
“那简单啊,让那女子跟她肚子里的贱种从此人间蒸发不就行了。”净慈柔和地说。
跪着的刘安康惊恐地抬头看向她。
汪净婵一听也吓了一跳:“你让我们杀了她吗?这绝对不行!你也知道,他们虽是平民,却是非一般的平民啊。弄不好,会很难收场的。”
净慈依然不紧不慢:“她若自觉无脸见人,羞愧而死呢?”
净婵苦笑了一下:“我还真的希望那贱货想不开去自杀呢。可这一家人,贱到尘埃里去都活得好好的,恐怕她还真不会因羞愧而自杀。”
净慈一笑:“自杀,有两种,一种是自杀,一种是被自杀。”
那母子两人再次看向她。她说:“你们附耳过来。”
当听了汪净慈的计谋后,刘安康眼直直地软坐在地上。
汪净婵亦脸色难看:“妹妹,可否再想个其他办法,这,这是否太狠毒了些。”
汪净慈:“非如此不能彻底解决。”
......
傍晚,有常如常带着老黄到破庙去接阿奴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