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都移不开目光,阿奴还被他环在怀里,他的臂弯孔武有力,胸膛宽厚强壮,加上他整个人本就精壮英武,天然生就一股慑人的气度。
阿奴只感觉此刻僵在他怀中,一颗心怦怦急跳,如个脱兔似随时要窜出胸口一般!
君慈还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阿奴感觉到他的心也是怦怦的跳得很快!
连带着阿奴的心跳得更快了。
却见他鬼使神差的就俯下身来。
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阿奴竟不由自主的要闭上眼睛,当感到他呼吸呼到脸上时,突的清醒,一把推开他!
君慈也一震清醒,觉得坏了,但却一时不知道如何动作,两人都红了脸,都沉默。
这时,那一红一白两匹马竟相伴回来了。
那小红马似乎知道自己错了,走到阿奴身旁低下头静静地......吃草。
阿奴伸手一拍它的马头:“还吃!”
“噗”君慈忍俊不禁,真是什么样的主人配什么样的马。
阿奴嗔了他一眼:“还笑?”尴尬顿解。
君慈试探着:“我们回去吧。”
就要伸手去扶她,她却躲了一躲自己站起来,却站在马侧,迟迟不上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君慈以为她心里对这小红马产生畏惧,所以不敢上马,就说:“要不,你跟我一骑吧,等把它再养熟一点你再骑它。”
阿奴瞬时想起之前逃亡时两人共一骑的事来,还想起共处一室,共处一洞,牵手,共一塌......之前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闪,一发不可收拾!
一时气急,抬起头来,对他说:“我们的事,不许跟别人说!”
她在他面前也不必要再伪装了,虽然不知道他何时发现自己是女子,但都过去了!
君慈使坏:“我们什么事?”
“任何事!”色一苦:“要是让我娘知道了,她会不要我了!”
君慈嘀咕:“她不要,我要。”
阿奴一瞪他:“少胡说八道!油嘴滑舌!”她呼一下上马。
君慈委屈地说:“我才没胡说八道呢,你可要对我负责任的!”
“负什么责?”
“你把我看光了,当然要负责了!”
“你~你~你!”阿奴气结:“谁想看了,你们污染了我眼睛,我还没让你赔偿我眼睛的损失呢!哼!”
气氛又变了,这两人又开启冤家模式:
“赔啊,我早说过了啊,以身相许啊。”
“阿呸!谁要你了,你赔钱!”
唉呀!真的是不学好,一定是被姚安之这奸商带坏的,眼里只有钱。本公子多英俊潇洒,她怎么就没看到呢。
“钱没有,人就有一个,你要就牵走!”
阿奴气哼哼:“流氓!”
她心里知道谁对自己好。对自己好的人,她向来不会跟对方在言语上争个高下来。
他痞笑了一下:
流氓就流氓吧,反正只要你承认我同时也是个英雄就行。
流氓英雄!嘿 ,似乎也不错。
回去的时候,阿奴规矩多了,君慈牵着她的马缰绳,她想不规矩也不行。
两匹马并肩走了一会,阿奴:“呐,你之前救了我,我答应送你的马已经送了,我们两不相欠了。”
想划清界限?没门!君慈:“可是我们睡也睡过了,分得那么清干嘛?”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睡也睡过了?”阿奴瞬时炸毛,就像猫被踩到了尾巴。
“在庙里不是吗?我山洞里,我还抱你一夜呢!”
“闭嘴!”阿奴气得伸手去打他,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小脸通红:“反正逃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两不相欠了!”
君慈:“可是我刚才又救了你,这怎么算?”
“那你想怎样?”阿奴气短。
我想你以身相许!但这话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我肯定又流氓了!君慈这样想着。
思绪转了转,说:“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可从来不想你回报我什么,马也是你自己说送给我的。你看,我出生入死征战在外,保家卫国,也没指望谁报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