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六王兄若能娶到这庄儿似乎很是不错!
但无论如何,听说她明天就要走了。
虽然,知道他们今晚再见面的机会极少,但今晚,能留住少将军多久,就多久。
秦营一向纪律严明,子时一过,晏会就散。
但阿其那江公主却喝多,一直缠着君慈,谁都不认!
六王子当然知道自己妹妹多年的心思,心心念念多年,如今终于盼得两国和平,她就毫无顾忌,他也没理由阻止了。
就假意烦离地,请少将军代为照顾自己的妹妹,就带着众将离开。
若在平时,君慈还有些耐心,但今晚,阿奴她们回帐休息后,他一直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撑着晏会散,他实在不想跟她浪费了。
他把公主扶回营帐,安置在床上。
公主伸手一扯,把他带了下去,俯在她身上。
君慈想起身,她却紧紧扯住他的胸前衣服,两人四目相对。
君慈嘴角提了提,又露出那种邪邪地笑,伸手,抚下她的脸颊,渐渐向下俯了下来,她呼吸吸促,心怦怦乱跳,意乱情迷,自然而然,闭上眼睛。
却感脖侧一重,脑海一暗,晕了过去。
李君慈伸手在她脖侧劲动脉巧劲一按,她就晕过去了。
君慈把她弄上床,盖好被子,就出营帐。
阿奴所在的营帐早已熄了灯,她早已睡下了。
他在她的营帐前走来走去。事情很不好办,她姑姑在!
瞭望台上,和隐在暗处的守将们认得是他,也没人来打挠他。
他转来转去半天,办法想无数个,却没一个满意的。
一时沮丧,坐在她帐前,抬头望月轻叹:
我李君慈攻克过许多战阵城池,却攻不克这一处小小的营帐,拿下过无数的敌人,却拿不下这个小小的女子。
真是让人沮丧呢,她明天要走了。
突然,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还边走边打呵欠。
郝大娘刚起来夜尿,从旁走过,突见帐前一人,吓了一跳!
君慈手竖唇前“嘘~~”了一声。
这郝大娘一看是他,拍着心口:“作死了你,吓死我了。”
却一屁股坐他身边,陪他看月。
突然笑着说:“我帮你把那姑娘叫出来怎样?”
君慈眼一亮:“好啊,但,能不让她姑姑知道吗?”
“当然!”
“您有办法?”
“有!”伸手,从怀里一掏!
君慈定睛一看,看清这大娘手上拿着的东西后:“这.....不太好吧。”
“想娶媳妇不?想娶媳妇就别给我婆婆妈妈的。”这郝大娘奸诈无比的说。
郝大娘手上的东西虽是火折子造型,但却不是火折子,而是迷烟。
这是个无味,无毒,没什么伤害的烟,就让人好好睡一觉而已。
大娘推推君慈:“火折子带没?”
君慈就把火折子带出来,也不吹亮,就吹热一点点,大娘就把手上的迷烟靠过去,这迷烟很快就红了。
大娘拿着烟,刚想向营帐内一伸,打算伸完,再看会月的。
谁知,还没伸呢,营帐刷一声就开了。
这大娘就跟出来的人四目相对,都愣在那。
香雪一惊地后回魂,刚想叫唤,却认出是郝大娘!
她惊问:“大娘,您怎么在这?”
大娘手上举着烟,往四周看了看,哟荷 ,小兔崽子溜得蛮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