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明一针见血:“刘大夫您是说,这事,我们殿下这几天费尽心思,结果却是瞎掺和,他掺不掺和这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掺和了,就是自寻烦恼,因为他的身份,弄不好不会出大事。”
“大事倒不会,最多虚惊一场。”刘大夫一副老姜够辣的样子说:“寒食散的药性本来就是不稳定,且因服食人的体质,饮食习惯而异。所以,不管我号不号出来,都不会有事。而且我是大夫,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只要一口咬定,没号出来,就绝对不会有事。”
高小明转头看君慈:“她为什么会让您虚惊一场?这有点教训教训你的意味。您怎么得罪她了。”
君慈也摸不着头脑:“她的心思,我又怎么会猜得到。”说着,按了按额头。
为什么一遇到她的事,你就会晕头呢。
高小明郁闷,但郁闷归郁闷,关切还是要的,他说:“别想太多了,孙太医说,那药喝了人会感到疲累,加上您风寒未清,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养足了精神,应付明天吧,明天可不好对付。”
......
栖凤镇,秦宅。
阿奴站在云海的卧室门前,问千言:“云海哥哥清醒了吗?”
千言忧心地说:“还没呢。昏昏沉沉的,药都是秦夫人喂他喝的。”
阿奴哦了一声。
千言看她不进去,也没走的意思,奇怪,问:“二小姐,您过来不是为了看云海少爷的吗?怎么不进去。”
她早就疑惑了,云海少爷病了几天了,这跟他最要好的二少姐,怎么很少过来呢,子规小姐连日奔波,但都是一得空就过来的,刚才太累了,才被万语“赶”回去睡的呢。
阿奴向前走了两步,却又顿住,有点迟疑地说:“我,我还是不进去了。你们值夜的好好看着。”
千言哦了一声。看着阿奴转身离去。
......
安之很晚才回到秦宅。
到秦宅后,问了家里人情况,当听到云海还未醒的时候,他皱了皱眉。
向云海的卧室走来。
到门口,看到千言在打盹,他没好气地笑了笑。轻唤了声:“千言。”
千言马上吓醒:“安之少爷。”
安之温言问“云海怎样了?”
“在里面睡着,还没醒呢。”千言说
“你去睡吧,这里我看着好了。”安之一向文质彬彬,温文风度。
千言惶恐:“这,这怎么可以呢。我,我刚才......”
“没什么不可以的。”安之说:“快去睡吧,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千言极度不安地回去休息了。
安之走进房里,近床一看,吓了一大跳。床上空无一人!
云海去哪了?
想了想,这丫头就在门外,且四周有布防,应该不会有人来把云海弄走吧。
估计他躺了几天,现在好点了,自己起来,出去走走了吧。
按他的性格,看到千言打盹。估计也不会打扰这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