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来之安之和华喜三人认真商议后,由来之秘密去找秘密总管着姚家暗性产业的苏三商议。
最终办三跟他们的意见统一。
但商议好后,当时来之因缘百之事不能回家,所以将计就计,去求见昊帝,一来,将事情表明,二来,借求见昊帝之机解有家不能归之围。
当时姚家被围,姚家下下人等都受监视,不过幸好,疯子当时跟姚百一起回来。
就是他用马车将来之带到卫央那里,当时,门人阻拦,疯子出示了黑金令,说车里的人要求见昊帝。
门人急报卫央,卫央亲自将来之带去见昊帝。
但昊帝不肯收下姚家财产,他说这是姚家私产,他不会收,随姚家处置。
而安之之所以再次求见昊帝旧事重提,只是因为姚家听到风声,说阿奴有可能是什么荧惑星。
所以他入宫,再次请求将家产交给昊帝处置,说他的母亲因父亲的突然离世而伤心过度,看淡世事,只求一家平安,希望阿奴回到她身边,姚家将散尽家财,一家人归隐山林。
他请求昊帝看在他父亲的份上,准许阿奴离去。
昊帝再次声明,姚家的家产,是姚家的,他不会收,而阿奴的去留,也全凭阿奴自己作主。
上次,安之见阿奴,就是把这事告诉她。
“父亲决定把财产交与昊帝,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吧。”阿奴说。
安之看着她:“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因为我要嫁给李君慈啊,父亲本是皇帝的人,但我嫁给李君慈后,这关系就起了微妙的变化了,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一个拥有重兵的大将军,一个声望极高的皇子女婿,如此结合,让人细思极恐啊。”阿奴伤感地说:“是我让父亲与陛下起了嫌隙。”
“也许,让他们起嫌隙的不是你,而是那人以前是王,现在是皇。”安之说:“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必想太多,昊王已成昊帝,姚家,是应该退了,知进退,明得失,方得长久。”
“恩。”阿奴说:“咱父亲做事,常常让我感到骄傲!”
“咱父亲一直都让我感骄傲的!”安之说。
“他怎么还不回来呢?”阿奴说。
安之低头不说话,手上拿着那核桃,愣愣地看着。
母亲也坚信父亲还活着,这让安这心中曾抱着希望,他觉得母亲如此坚信,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也许父亲真有的还活着。
可是,某天,他发现,母亲之所以认为父亲还活着,是因为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她的心不死,灵魂不灭,记忆不失,那么父亲就与她同在。
这是她坚定的信念。
“所以说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他闹的?”安之问。
“当然不是了!我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离开,我会直接先跟他商量的。”
“那你是因为什么要跟人家闹啊,我觉得那家伙对你蛮好的。”他想了想:“哦,也不好,他竟伤了你,那混蛋!”
“他也不是故意的啦 ,我去抢他的酒,他就伸手挡一下,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到的了。”阿奴竟为李君慈说话。
安之翻了个白眼:“看来,让你跟他闹翻的理由一定很大。”
“当然了!”阿奴忽的生气地说:“你都不知道他怎么说暄竹姐姐,他心里一直是怎么看我的!”
“是昨天下午在花园里跟他吵架时的事?”“
“恩。”阿奴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