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宫中这几天流言四起,流言说:
陈妃在五王子出征那天,本要去给他儿子送行的,但由于陛下当年曾对她下过:“此生无召不得相见的命令,”所以他不敢出现在陛下面前,本打算隔着墙远远地目送她的儿子出征的。
但这事却被皇后发现了,皇后就把陈妃狠狠地羞辱了一顿,陈妃为了儿子,一切都忍了,还哭求皇后让她送送儿子,但皇后不仅不让,还命令她跪在泥水中,直到送行仪式结束为止!
不仅如此,姚阿奴那倒霉催的,由于去得较迟,为了能赶上送行,所以就绕近路,却刚好撞见皇后正处罚陈妃。
这皇后一见姚阿奴就来气,故意不让她送行,竟也罚她与陈妃一起跪到泥水中,也跪到送行仪式结束为止。
为此,这姚阿奴还被雨淋病了!
阿奴听千言说了这宫中流言后,有点傻眼:“这流言怎么传出来的?这皇后被传成了个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刻薄人了!哪还有母仪天下之态!额,不过,她那人时不时地冒一下傻的,本就没多少母仪天下之态。”
“可不是吗?”千言说:“皇后恼怒,就要查流言的源头,看看是谁造的谣,您知道查到了谁的头上吗?“
“谁?”阿奴问。
“林妃娘娘!”千言说。
“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流言是从林妃娘娘那传出来的吗?”阿奴问。
“没有,就是查到最后时,线索就断在指向林妃的方向上。听说最后那个宫女说她经过林妃的后院时,刚好听到院内有两个宫女躲在墙角处说悄悄话,说的就是这个流言的内容,因为隔着一道墙,她也不清楚这说悄悄话的到底是哪两个宫女。”
阿奴闻言微微一笑。
“小姐,您说,这流言真的是从林妃故意让人传出来的吗?有人说是一向不争的林妃这次终于出手了,要与皇后一争高下了。”
阿奴摇了摇头,说:“林妃娘娘即使真的出手,也不会傻到在这种时期才出手啊,国家四乱,他儿子出征,她这种时候添什么乱?无论是为了他儿子,为了陛下,为了家,还是为了国,她都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添乱。而且,这么多年不争不抢的一个人,在这种时期添乱,这不脑袋被门挤了吗?而且,别人说只听见传言,不见传言之人,这不无从查证嘛!”
“也是。”千言说:“这无从查证的东西,别人怎么说都行。难道有人针对皇后,却想嫁祸给贤宁宫?
阿奴点头:“极有可能。”
“谁会做这样的事?”
“谁对陈妃和咱们被罚的事最清楚,而且,传言后谁最得利,那就最有可能是谁传出来的?”
“当然是当事人最清楚了,陈妃被罚,咱被罚,对这事最清楚的人莫过于,陈妃,咱们还有皇后咯。”
阿奴点头。
千言脑子转了转,眼一亮:“莫不是这流言的始作俑者是陈妃!既把脏水泼给了皇后,又恶心了林妃,而且,还有可能挑拨了皇后跟林妃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