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她吓了一跳,她似乎听到了不知哪里传来的两声“笃笃”的声音,很轻,似乎亦很近。
她再凝神一听,却又没动静了。
难道是我疑神疑鬼了吗?
“阿奴。”
她汗毛一竖:见鬼了吗?我好像听到有男人在叫我!
“笃笃”声再响了两响,这次,她听清了,声音来自己于床底。
“阿奴”。
“谁?”她轻声问。
“七哥,在床底。”
阿奴真是要开心死了!
忙趴下来,掀起床帘,往床底一望!
床底太黑,她的眼睛一时没有适应,她拼命地眨了好几眨眼睛才能适应那黑。
定睛一看,被吓了一大跳!
她看到床度下,她七哥的头“坐”在地上,双手支颐,诡异地望着她,咧嘴一笑,白白的牙,在黑暗中阴森森的。
他支颐地手往地上一撑。
阿奴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身体陷在地下。
他撑了起来,爬了出来。
爬出来时,阿奴才发现他整个人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像十天半个月没睡了一样。
他见阿奴呆呆地望着他,伸手一敲阿奴的头:“傻了吗?给我弄点水,我渴死了。”
“哦。”阿奴忙倒了杯茶水端给他:“你什么时候在我的床底下钻了个洞?”
他把茶水一口就闷了,答:“两天前已弄好了。”
“那你干嘛到现在才来找我?”
“我的好妹妹,我前晚找过你,可是你告诉我你前晚干啥坏事去了?昨晚也来找你,可是昨晚也不知你到哪风流快活去了!”
阿奴傻眼,愣了一下,才叹了口气说:“那两晚的事真真是一言难尽,我以后再跟你说吧。你是从哪钻过来的?不会是从寺外面钻进来的吧?”
“寺外面!”释之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四哥和七哥我是地鼠呐?地鼠恐怕都钻不了这么长的地洞的好不好?”
“还有疯子哥哥?那他人呐?”
“没过来。”
“那你到底是从哪过来的?”
“后院的厨房。”释之贼贼地说:“从厨房穿过你们平时打水的那个水井的花园再通到这里。”
“有办法把我弄出去吗?”
“我们钻这洞,就为了把你弄出去啊,今晚过来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阿奴一笑:“你不会明天再找我吗?”
“没时间了。”释之说:“她们今晚就要动手了!”
“你知道她们要干什么?”阿奴惊问。
“你傻呀,也不看看你自己身处什么环境?”释之说:“二哥说,一看你住的地方的布局,就已知道别人打算用什么样办法来弄死你了。”
“二哥,二哥不是出征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