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实在想不到这粗人,竟能说出如此精炼而准确的形容!
“哈哈哈”胭脂开怀大笑,把帘一放:“那你可好好,细细的尝尝这一窝新鲜出炉的好汤了,好好记得这头啖汤的滋味,到时,把个中滋味写下来,寄给在东北的李君慈看一看,人家珍藏了几十年连开封都不舍得开封的好汤,被你开封尝了,那个中滋味,咱总得发下好心,写封信告诉人家吧。”
一行人疯狂大笑起来。
胭脂的声音再次响起:“不仅是他,还有你们,虽尝不到头啖汤,但这锅汤正新鲜出炉热乎着呢,轮到你们喝了的时候,也要把个中滋味好好记下来,也每人都写一封信,到时给我一起寄给武王。”
应声四起,有人说:“武王如此精心为咱留的好汤,兄弟们,咱就发发好心,一起替他喝了,到时再仔细地告诉他个中滋味吧!”
疯狂乱叫的呼起四起。
胭脂假腥腥地一脸婉惜:“唉,可怜那武王连渣都没得吃,咱啊,就发发好心,告诉他那汤的滋味,就当给人家一个安慰好了。”
一行人哈哈大笑起来。
“武王的头顶,绿过咱北牧的草原了,哈哈哈。”
.....
外面人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呜哇鬼叫起哄起来。
阿奴的双颊与牙关被那禽兽钳得阵阵发疼,加上又惊又怒,浑身忍不住地轻轻颤抖。
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他的兽性!
“血盆大嘴”一张,就向着阿奴那张鲜嫩的带笑红唇啃了下来。
阿奴在心中惊声尖叫!狠命将那头一侧,他就啃在她的脖侧!粗声怪叫着:“他娘的,真香!”
“我要杀了他们!”她自问从来没有起过如此强烈的杀人的恶念。
也想不到自己此生,竟会起如此恶念!
即使在鬼地里杀的那个人,她亦是因为在你死我活的生死存亡时刻,在强烈的救生欲念驱使而起的本能动作!
“他奶奶个熊,这天怎么说变就变!”外面有人说。
这话音一过,马声就嘶鸣起来,马车身一侧一晃。
那男的身材太高大,挤在这女用的小巧马车里显得很是挤迫,这马车一晃,就晃得他向旁一倒,撞在马车壁上。
好怒吼:“稳点!”头一抬,撞到轿顶,他再嗷一声鬼叫“操!”
“老大,风沙突然起了!一时迷了马眼!我把马控好,你继续!”车外有人说。
这还用说!
这男人火烧得正旺,用剑架着他,恐怕他都未必能马上把火熄下去。
马车还没稳呢,她就扑了过来,那双大嘴像猪嘴一样,双唇又肥又厚,在阿奴脸上乱亲乱拱,一双大黑手,在阿奴身上乱捏乱摸。
但那马不是说控就能控的,因为,这场突如奇来的暴风雨,其来势超出外面所有人的想象。
外面,突发狂风,刚才正如火般烈烈的火红天空,瞬时之间乌云密布!天一下就黑了起来!
雨点噼噼啪啪如细石从天上打了下来,砸到人身上,让人身点点生痛。
如此突变,让一直在帝都城如归楼里,没见过如此自己阵仗的胭脂,有点害怕。
那突然暗黑下来的天空中,那瞬间几乎将所有光亮都笼罩了的滚滚乌云中,似乎有着妖精鬼怪一样。
不知从哪里突然四起的狂风,吹得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那风中还夹着沙尘,连带着天上砸下的雨点,一下子就让身光颈靓,妆容妖艳精致的她,灰头土脸起来!
沙尘还呛得她,连连咳嗽。
马声嘶鸣,马步凌乱起来!她身下的座骑乱踏乱叫,似随时发疯发狂一样,极少骑马的她,心惊肉跳。
她急忙伸手去拍那马车边叫,边咳:“阿亚,咳咳~我要回轿,快下来抱我进去!”
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