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师傅所说的,当时的事都已发生了一百多年了,那毒妇应该早就死翘翘了吧。
她若早死了,那现在做恶的人难道是她的传人不成?
不过,师傅曾说过,他比那对毒夫妇都年长的呢,师傅都还活着,她怎么就不能活着呢?看这行事做风真像那对毒夫妇的做派。
“新的解药是来不了的了。”子规说:“康伯您是中计了,按您所说的令郎中毒与义父中毒的不同反应来看,我觉得这是对方设的一个局,一个以令郎作饵引您上钩的局,他们既然煞费苦心地设局让义父中毒,又怎么会把真正的解药奉上呢?”
康伯脸色大变,似乎支撑着他的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都被子规熄了一样,身形一晃差点晕倒:“真正的解药?您是说我给镇南服下的不是真正的解药?”
若男脸色一白:子规曾说过,那对毒夫妇所制的东西,全是毒,若不对症下药,那岂不是等于说康伯给镇南服下两份毒药?
那,子规手上的那粒解药还有用吗?
康伯此刻又是害怕又是难过:“这,这不可能啊,我手上那份真是解药,我那孽障当时拿回来两瓶药,一瓶是解药,一瓶是毒药,两瓶里均有两粒药丸,他跟我争吵时,一气之下,拉开那瓶毒药,随机从中倒出一粒来往嘴里就塞,吃完没多久他就一睡不起,脉像很弱了。而我和天后,从那瓶解药中也是随机倒出一颗解药出来喂给他,把他救醒的,剩下的一粒解药和毒药我就拿走了。不可能那么巧,随机倒给我儿子的就是真的,把假的解药留给镇南。”
子规摇头,说:“若下毒的人真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人或是她的传人的话,那么你儿子所服的毒药和解药跟您给义父下的都是一样的。”
康伯就更不明白了,不仅他,连在座的云海和若男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云海:“既然他们所服的是一样的药,那为何康伯的儿子会没事但镇南却一睡不起?”
“那人解药方式是以毒攻毒,令郎所中的毒与义父所中的是不一样的。若我没猜错的话,令郎在服毒之前,体内已中了另一种毒。”子规说:“听我师傅说,这是那对夫妇经常玩的把戏。”
康伯听完子规的解释后面如死灰。竟向一旁的桌角撞去。
还好云海眼疾手快,把他拉了回来。
他跪在地上,直说对不起镇南。
他的心情,若男很理解。
他对镇南的感情比亲父子还亲。
若男对康伯好一顿劝,说康伯如今都这样了,他若再出事,让她怎么活之类的,还说大家都知道他是中了别人的毒计了,镇南也不会怪他的。
子规也说让他不用太难过,说义父的病他有办法。
众人好一顿劝才把康伯劝住。
还好,第二天子规的师傅陆离就来到怒江之南把镇南给救了。
但是云海却放出风声说镇南死了,秦营上下陷入悲痛之中。
但是当夜,秦营却如神兵天降,连夜渡过怒浪翻涌的怒江,突袭了南陵关!
当晚气温很低,这江南不似东北与河东,那两个地方已雪封千里,而江南气温相对稍高,并没有下雪,但当时气温大降,江风如刀割得人皮肤生痛。
寒冷使人反应迟钝,但秦营却偏选在此时迅速行动。
秦营人马可是一直镇守气温较低的北境的,这些人个个是不怕冷的。
他们快速拿下南陵关,却不管临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