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叫她上殿了。
她在大殿上向众人交待,说她那晚睡着后,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待好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着,塞在一辆马车的隔间里,后来还被喂了药以致说不了话,那些人把她混在卖芽的队里运走。
本来,那些人想把她带往北牧的,但在半路却忽发狂风暴雨电闪雷轰,山崩地裂,他们差点被自然界灭队了,没法,他们被逼退回了法外城。
她在法外城找了个机会逃了。
在皇觉寺里的一切,她之所以说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事涉及较广,她不能实话实说,这样,连带着就不能将皇觉寺的丑事说出去了。
但这有什么办法呢?她要保护那晚的已方人员,她总不能为了打鼠而伤了玉瓶吧。
不能实话实说,又不能乱编长编故事,因为说多错多。
若要少说的话,那没什么比自己晕倒了,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况且,那晚有许多人蒙面人闯入皇觉寺,寺里大乱,火光冲天这也是事实。
某些人把她迷晕拖走,他们为了迷惑,那些人给她找了个替死鬼,然后放火烧了房子,把替死鬼烧成焦炭让人无法辨认,让人误以为这天煞星已被烧死了。
所以她说睡过去后什么都不知道,也算合符情理。
......
“你一个天煞星,谁会抓你?”汪尚又忍不住出声了。
兵部侍郎笑了一下说:“对啊,天煞星人人避之不及,谁还会抓一个祸害来克自己?”
黄大将军冷笑一声说:“你没听她说的吗?那队抓他的人差点被老天爷灭队了。”
朝臣们轰然笑了起来,连皇帝都微微一笑。
这天煞星,自出生以为,为这帝都提供了不知多少话题和笑料。
有她在的地方,气氛似乎沉肃不下来。
“姚姑娘刚才说了,那些人是以陈国商队的名议,把她混在卖芽的队伍中,运往北牧。”应国公说。
回宫之后,国公大人才知道她就是那天煞星,对君慈和阿奴联合起来对他的隐瞒,虽很是不满,但事后想想,这两人瞒他也有理,否则,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即使不灭了这天煞星,也会赶她走的。
因为当时,他一定会担心这天煞星过东北,会给东北带来灾祸。
然,事实证明事在人为,有她在,武王殿下,一样凭实力解决了东北与河东。
这样一想,国公这心才宽了许多。
.......
陈国商队,运往北牧。
“那那些人是陈国人,还是北牧人?”
“拿着陈国商队所开的商用通关文牒,那应该是陈国吧。”
“也不一定,陈国商人与北牧人勾结也有可能。”
众人议论纷纷。
“不管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一个天煞星呢?”汪尚书还是纠结于这一个问题。
“对啊,不管是陈国还是北牧,与我国当时都是敌对状态。他们都不应该大煞周章地涉险入我国来抓一个天煞星的啊。留着这灾星在我国,克着我国不行吗?”
“北牧与泽桑国一样,不信刑克这一套。”新上任的右御史中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