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觉寺之前啊。”她说,接着就把她与卫璋第一次相遇时卫璋帮她的事说了。
“那家伙还算有点义气。”他说。
“可是你刚才却把人家盯跑了。”她说。
“你们刚才所说的你们两人的秘密难道就是指这件事吗?这件事有什么好秘密的?”
“当然不是了。”
“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事?”说话酸味十足。
“都说了是秘密,我当然不能告诉你了。”阿奴真的很恶劣。
他手臂一扯:“别碰我。”
阿奴觉得好笑,又觉得这家伙吃起醋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嗳,你干嘛这么小气,这天下,何人没有一两个秘密的嘛?难道你跟忆萝郡主之间就没有一点儿秘密吗?”
“没有。”他说。
“真的没有?”阿奴不信。
“真的。”
“那你敢把你跟她之间从小到大所有的事都跟我说吗?”
“你有没有搞错,从小到大那么多的事,猴年马月才能说得完。”
“哼!”阿奴生气:“还说没有!却多到都说不完!”
“都是清清白白的事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跟卫璋不清不白是吗?”
“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阿奴大怒,站起来拂袖而去。
君慈心塞,忙跟着她:“好了,好了,这事不争论了。”
“为什么不争论了,有事情不是应该说清楚明白的吗?憋在心里,怎么相处?”阿奴说。
“你无理取闹怎么说得明白?”他嘀咕:“跟女人没法讲道理。”
女人都是神奇的怪物,尤其是姚阿奴更是怪物中的怪物,没法讲道理的。
他郁闷得很:明明生气的应该是我不是吗?
“你说谁无理取闹?我怎么无理取闹了?”阿奴逼问他:“你回来给我说清楚。”走出包间的她,又走回包间里。
君慈跟进来后,她把门大声地关上:“今天没把这事说清楚,咱谁都不准出去!”
“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做错什么了?”
“你当街跟其他男人有说有笑,你还摸人家的头,还跟他单独上茶馆,进包间,坐得还这么亲近,你们两人还有秘密,你有没有考虑过影响,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说。
“我们的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君慈忽的烦燥:“你又来了!姚阿奴,你这样咱没法好好沟通下去!”
跟阿奴交手这么久,以前他总是被她弄得一头雾水的,现在他终于有点明白她的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