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也不太懂,要不问下小喜子或郝大娘或嬷嬷她们。”鸳鸯说。
......
君慈一回府就见阿奴迎上来。
她微笑着问他:“用早膳了吗?”
“吃过了。下朝后跟母妃一起吃的,我还去向太安请了安,所以回来就有点迟了。”他向她解释。
“给太后请安,是不是又被训了呀?”阿奴问他。
“也没怎么训。”他说。
她轻笑一声:“走吧,快去换身衣服。”阿奴推他,把他往寢室里推:“咱要去喝喜酒去咯。”
“喝什么喜酒?去哪里喝?”他边走边问。
“换完衣服跟我走就知道啦。”
“礼备好了吗?”
“我已经备好了,就只需跟着我走就行了。”她说着把他往 内室里一推:“我等你哦,快点哦。”
小喜子伺候君慈更衣。
“王妃要我跟她去喝谁家的喜酒?”
“小的不知道啊。”
“备了些什么礼?”
“小的也不知道啊。”
君慈傻眼,这丫头搞什么鬼?
“郡主的病如何了?”他又问。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都正常吃饭和喝药了吗?”
“正常了。”小喜子拿过挂玉挂他腰间:“殿下,您要不先去看看郡主?”
君慈想了想:“不了,让下人细心伺候着,稍有点事,就来报吧。”
“您不去看她,我怕她心里又胡思乱想了。”
君慈眉一皱,想了想,他说:“不过去了。”
但他出门前,还是不太放心地吩咐道:“叫鸳鸯煮份甜汤送过去,跟她解释下说我急事要办,让她好好养病,说我迟点回来看她。”
“是。”小喜子道。
君慈换了衣服出来,就见马车在院里候着了,而阿奴则已上了马车,掀着帘向他招手:“上马车。”
见到她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人的心情就会跟着阳光明朗起来。
他微微一笑,上了马车。
她对车夫说一声:“走吧。”就把帘放下。
马车就向前而去了。
他掀帘看看四周,奇怪:“姚阿奴,你是要把本王骗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拐卖掉吗?”
“都说是去喝喜酒咯。”
“礼呢?喝喜酒不用备礼的吗?”
“谁说礼物就一定是大箱大担浩浩荡荡的?”她说着从怀里一掏就掏出个琉璃盒子,打开给他看:“我,我在你的仓库里找的。”
他一笑:“你可真会选啊!这叫子母珠。”
盒子里一串珍珠,粒粒大小一样,毫无瑕疵。
珍珠手链圈着的是一粒大珍珠,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
她得意地一笑:“这是送给新娘的。”再一转身,拿过她背后的一个长盒子,打开给他看:“这副字画是送给新郎的。”
他一笑:“这要送给懂它的人才行,我本打算送给你二哥的。”
她嘻嘻笑了起来:“反正我拿来送给新郎了,这两份礼送得出手了吧?又低调,又不失礼,我聪明吧?”
他无奈地一笑。
心想:她要是知道那子母珠的价值恐怕会肉疼的,也不知她把这礼物送给谁?
为免她肉疼,他就不告诉她了。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咱去哪喝喜酒了吧?本王如此大驾,可别吓到人家?”
阿奴嗤一声:“放心啦,新娘家全家上下见多识广,绝不会被吓着。”
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一拍她的额头。
她甜蜜地一搂,就搂过他的手臂,头一靠就靠着他,问他:“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不会,你是女主人,家务事,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