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对你不满吗?”阿奴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当然没有了!”他说。
“真的没有?我听说那个镇北公主又住到贵府去了。”
他咳嗽了一声,说:“宝贝啊,镇北公主不可怕,镇北公主她妹才可怕,老子为你守了将十九年的贞操差点就不保。”
阿奴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来,很是好奇:“吉吉公主?那个当众说要想睡你的北牧第一彪悍美人?”
“就是她!”他说:“吓死老子了,所以我来找你求安慰求保护。”
阿奴笑着问他:“那九公主对你干了啥恐怖事件了?”
“唉,想睡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本王可是很纯情很专一的嘛,除了让你睡,其他人都是不能睡的。”
阿奴边听边哈哈笑。
他继续说:“谁知她竟以找我谈公事为由,进了我的书房,想勾引我,还说不用我负责的,本王定力那么足,当然不受勾引了,后来阿其那过来,她们两姐妹就起了点冲突。”
阿奴依然笑盈盈:“看来你最近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啊哈,竟然还来向我炫耀!”
“我来告诉你这事可不是来向你炫耀的。”他说:“我是来向你表忠心的,怕以后你听到这事会乱想,所以先跟你解释清楚,这事我完全冤枉的。”
阿奴知道这事的实际情况肯定比他说得精彩得多。
但阿奴不深究。
她的心里有点感动,却说:“她们两姐妹都住你那里吗?她们身份特殊,你不怕若她们有个头疼脑热或出个三长两短的会给你惹来麻烦吗?”
这个家伙的府里住一堆“红颜知已。”
他太招女人喜欢了。
人长得好,本事不赖,身份又不俗,不招人喜欢那才叫怪呢。
“她们住我府里我倒不怕她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只担心我自个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说。
她嗔他一眼,嘴上虽不说什么,但心里对于他的府里养着这么多个对他心怀不诡的女人,心中不安。
他感觉到了。
“为了我的清白,所以我跟阿其娜进行了一次长谈。她说她两天后就启程回国了,到时阿罗尔和九公主也回去了。”
阿奴禁不住笑意一漾,嘴上却假惺惺地说:“干嘛告诉我这些,她们回去就回去呗。”却又禁不住问:“她干嘛她这么快回国,她不是要留在这里嫁给你的吗?”
他笑道:“她是有两国联姻的打算,但我跟他说了,我是属于姚阿奴一个人的,绝不会再娶第二个了,她就说回去了。”
阿奴噗一声笑出来:“油嘴滑舌。”心里受用得很。
两人自相识相爱以来,他似乎都很惯着她。
她转念一想,想到镇北公主此次前来明显是打算嫁给李君慈的,但那个吉吉公主却还想睡李君慈。
她没仅想,看来她还采取了行动,而且还诱惑他说不用他负责。
由此可见,这北牧人真的没什么道德伦理可言。
失却道德伦理,只贪一时之欢,这跟动物杂交有何区别?
生为人身,何必做禽兽行?
你若稍微研究一下北牧国,就会发现,这北牧国真真是从上到下都普遍道德沦陷的,北牧王如今的宠妃就是他抢自己弟弟的妻子的。
当年,他的幼弟娶妻,请他这位兄长兼国王为自己作证婚人,谁知这位证婚人竟在婚礼上看中了新娘,竟无耻地派人从新房里强行把新娘给换走。
也就是说,他的幼弟结婚当天,与新娘洞房的人却是他,而且这新娘也成了他的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