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慈看见没听明白,就只能继续道:“如果杀手们是阴谋那一方之人,那他们的话就不可信了!”
皇后双眼一亮,兴奋道:“对,对!他们的话不可信!”
“如果涉及阴谋论,那他们双方的话,就都不可信了。”净慈继续道。
“对,对。”皇后终见到了希望之光,一脸兴奋之色,可是细一想,问题似乎还很多:“可是,怎样才能让陛下相信这里面有其他阴谋呢?”
这似乎是一件很难的事。
皇后头疼,脸上喜气又没了。
净慈见她这样,不禁有点奇怪:皇后,身居后位,竟是如此一位喜怒俱显于脸上的“天真样”。
而且,听说她平时与皇帝相处,还很任性,她甚至还跟皇帝使小性子。
这样一把年纪,做事还是如此情状是怎么回事?是皇帝太宠她?对她保护太好?对她太宽容?还是她的对手们都太好对付?亦或者是真如外人所传,皇帝的后宫一片和乐洋洋?
但这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净慈一笑,表情依然轻松淡定,依然是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对皇后说:“这事,很简单。”
“简单?”皇后奇怪:“怎么说?”
女诸葛答:“这案子还有另一个不确定因素,就是福宁根本就没抓到。”
“对啊,要是被人杀人灭口了呢,那岂不是死无对证,对方想说什么就什么了?”皇后说。
静慈点头恩了一声。
“咱就这样跟陛下说吗?”皇后娘娘问。
“还有一点,武王上次遇刺才刚恢复,而且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说是太子派人杀的武王,太子又怎么会这么傻,在他才刚好的时修就邀武王出来,又动手呢?这也太猖狂了吧,太子疯了吗?还有,太子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除非有人想嫁祸给太子。”
“这样一说,陛下肯定会起疑,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嫁祸给太子较好?”皇后问。
这个“较好”引人暇思。
“武王。”
“武王?”
“对,他们两人是对手,如果说一方有动手的动机,那另一方也一样的不是吗?不过跟陛下说肯定是他,只用言语引人起疑就行了。”净慈说。
“可是,这不可能的啊,武王怎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嫁祸太子呢?他疯了吗?太医令说他快死了!”
“如果他没伤得没那么重呢?”净慈说。
“你是说他装的?”皇后大惊,那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武王绝对有问题。
“我觉得是。”净慈说。
“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但是我的人说,他看到武王府的忆萝郡主亲自到市场选羊肉和买了很多补品回去。”女诸葛说:“如意开玩般地跟她说买那么多东西煮给谁吃?是不是给武王的,她脸一红,不否认,还说武王爱吃羊肉。”
“这样说明什么?”
“受重创伤之人一般不能吃羊肉,这不利伤口愈合,况且,她买了姜之类的。”
“这不能说明什么啊,也可以说她不懂这些所以乱买的啊。”
“所以说,我也只是猜想的,而且,据如意说,观那忆萝的神情,完全不像上次武王遇刺时那样的憔悴无助的样子,此次,她神情倒似蛮轻松的。”
“按你这样说,武王根本就没事,他是为了整死我儿子才装死的!”皇后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