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忙把袍子脱下披到她身上。
明敏忙伸手一挡:“我不冷,你快把衣服穿回去。”
她自己冷着没关系,她只怕他冷到了。
云海把袍子围她身上:“别冷着了。”
身上一暖,心上更暖。
他接过她手上的灯,她挽着他的胳膊,两人就并排着走在这夜色中。
......
从热热闹闹的庙会回来时,已是下午了。
众人都累得够怆了。
“快回家去吃点东西先。”一下马车君柔就说道。
“不吃了。”阿奴闷闷地说,径直走入家去了。
“这孩子,就爱使小性子,像是谁欠了她的是的,都快嫁人了,还这副性子,真是让人愁。”君柔说。
“知足啦你,以后她嫁人了,你想她在你身边使小性子恐怕也难得了。”秦夫人说。
“就怕她嫁到夫家也这样不懂事,不是任何人都像她爹娘一样事事由着她作的!”
“放心吧,这些你的女儿其实都懂的。”
.......
她闷闷不乐地跑回家,回到自己院子里,拿鱼食去扔鱼:讨厌!
其实阿奴是想利用这次庙会看看是谁想动她的。
这么好的机会,若有人对她心怀不诡,那总应该动手才对的。
她甚至还故意在庙会上与众人分开了一会。
但却想不到,一点风浪都没有!
真是扫兴!
一日弄不清楚牌坊挂画坊案,李君慈就一日不给她自由。
她觉得这都快成了李君慈的一声心病了,也连带着害得武王府中的守卫很紧张。
后来,阿奴也发现,她娘也不很不安。
谁干的这事,真的害人不浅!
对方就只挂了一副画,引起全城议论、全民轰动、李君慈不安、关爱她的人不安,之后,就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她今天想把对方引出来,但对方就是不动!
阿奴很烦恼,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跟任何人玩耍。
秦夫人一下马车就一把拉过云海:“云海,来。”就把云海带入厅中。
下人上了茶水果点。
秦夫人、君柔、苏姨娘、明敏、云海几人围坐一桌。
三位夫人挨在一起,看从庙里带回来的红纸。
云海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玩意。
估计是算命纸之类的吧。
这女人爱整的把戏,他没兴趣。
但秦夫人把他拉过来陪坐,他也不好意思一走了之。
锦儿给众人都倒了茶,明敏夹了块茶点放到他面前的小碟上。
她们怕他闷着。
云海只得喝茶,吃茶点,听这些女人吱吱喳喳了。
“你们看这个怎样?”秦夫人问左右两位夫人。
“我看看批文。”苏姨娘说。
秦夫人就抽了一张红纸给她,她接过就细细看了起来。
“这个时间是不是急了点?”君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