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心中警铃大作。
我可绝不能走云海的老路!
这时,忆萝已经把酒杯斟满推到他的面前来了。
他好了一声,却起身,说:“我忽的想起有件事要交待一下的,我先出去待一声,马上回来。”
“要去多久?”
“很快。”
“那我等你。”
“好。”
君慈出到外面来,对小喜子轻声说:“你给我交待下去让小一子、小帆子,鸳鸯等全打起十二分精神,无论如何,你们必须有人全天盯着我,绝不能让我跟忆萝单独在一起,尤其是睡在一起。”
“是。”小喜子看他这么严肃,如临大敌。
“我警告你们,你们不管我是醉了,晕了,或怎样状态,都绝不能让我跟其他人睡在一起,男女都不行!当然,阿奴除外。”
“是。”
“姚姑娘不在的时间,我只能一个人睡!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我跟其他人躺在一起!”
“是。”
“盯好了。”君慈再三叮嘱:“记住!千万不能出一丝差错,否则你们就死定了,我也会死定的!还有我的寢室,除了我与阿奴和你们内寢侍侯的,其他的都不能近。”
“是。”
君慈这才放心回偏殿。
不是他小题大作。
这事,不能出错。
云海的经历就是教训!
睡了是要负责,尤其对方是忆萝,他不想与她的关系太复杂,就止步于亲人。
而且,
阿奴不像一般的女人。
他若真被忆萝睡了,那阿奴绝对会把他休了的。
阿奴这女人,她有“恃”无恐!
这种“恃”不仅是指君慈对她的爱。
还指:
离开谁,她都能活,男人都没她有那么强的独立性。
她身后,有强大的家族支撑,她自个心里彪悍,能力彪悍,思想独立,主观意志力强。
君慈是个很自信的人,他这人,心很彪悍,但却惟独对阿奴不自信。
也许是因为他太害怕失去她了,也许是因为阿奴这女人,太让人无法掌控了。
他再三交待完,才回来与忆萝继续吃饭。
酒,他只喝了两口就不喝了。
他说,除非应酬,其他时候,他绝不会多喝了,小喝一两口可以,但多喝绝对不行。
这是府里都知道的事了。
因为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让阿奴受了伤,虽然谁都知道那只是个意外,
但他从此以后除,应酬之外,几乎都不怎么喝酒了。即使应酬,也是很有尺度的了。
他不愿做的事,忆萝是绝不敢硬让他做的。
所以,这一顿饭,两人各有心思。
吃完,君慈就回寢殿,小喜子等,把忆萝挡在了外面。
忆萝委屈地回到了桑梓殿,坐着默默垂泪。
“她明明走了,他却还是避我如虎。”
“小姐,别太伤心了,一计不成,还有其他计,再不济,最多等几日,待他们成婚之日,洞房前交杯酒总会喝的吧。她平时再矫情,让武王让其他男人帮他挡酒,洞房时的交杯酒,她也总不能再让其他人替她的吧?到时她就死定了。”小随说。
“等待实在是太痛苦了!我真不想等了,她死在外面算了!”忆萝说。
“这么久都等了,再耐心等一会吧,我听说武王殿下,最近频频召钦天监、风水师、还有法师和大司农等进府议事,看这样子,殿下应该很快就会娶她了,小姐,她很就会死了,而且,你听说了吗?杨妃死时说过的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