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美花的手被傅应劭一把挥开了。
男人将冷清竹推到了屋子里：“去歇着。”
焦美花不敢惹他，却也不甘心就这样将冷清竹放走，冷清竹走了，那两个哭包一唱一和的，还不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到她们家身上。
高文秀到是什么都看到了，可是这个小寡妇不能作证，她万一将刚才听到的看到的一字不露的都说出来，倒霉的还是自家。
“清竹，你可真得给婶子打这个证明啊，要不然……”
“都演什么？有什么好演的？看准了我们家孩子老实，一个一个的轮番捏咕是不是？”
焦美花转头看过去，只见冷老太由陈白霜扶着，走进了院子，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那双因为上了年纪略显浑浊，也有着这个经年的精明：“我看这全世界的不要脸药都让你们两家给吃了，这脸皮厚的都能当鞋垫子了，为了一点钱，真是没什么你们说不出来的话，也没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事哈！行了，别哭了，留着你们娘俩那猫尿洗洗脚后跟吧！”
她后面那句话是冲着程清书母女说的，怒意中裹夹着失望，从未有过的严厉让程清书母女哭不下去了。
两个人一个叫着姨姥，一个叫着大姨，语气仍旧是一贯的委屈。
只是这次冷老太并没有搭理她们，只是来到焦美花面前，冷淡的说道：“焦小调，昨天你欠条也打了，手印也摁了，几天之内还钱也是你自己说的。”
“我……婶子，你明知道的我们家没钱，这不是……”
“别跟我说你那些个所谓的苦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你不想还，行啊，你试试，我老太婆可就直接拿着那欠条去告你去，我去政府告你！”
“婶子，您这也太不讲情面了！”
“情面？你们站在我们家院子里，欺负我孙女和我侄孙媳妇的时候，不也没讲什么情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