帧胥闭目不答,绿萝忍不住踢了又踢了他两脚,骂道:“给姑娘说老实话,不然我现在趁你病拿你命,说,跟着我到底有何目的?”
绿萝第三脚还没碰到帧胥的衣裳,帧胥的手一动,捉住了绿萝的脚裸,微微使力,将她整个人拉到在自己身上。
“好绿萝,昨晚我拼死才将风魔砍杀,此刻累得不成人样,你不软语慰藉一番也罢,竟还要拿脚踢我......帧胥随你浪荡天涯所为何来哉!不过想和你在一起罢了!”
绿萝猝不及防被拉倒,反应过来已被某人箍紧后背动弹不得,此时她整个人趴在帧胥身上,和帧胥相距不到一根指头的距离,不禁有些羞恼,鼓起腮帮子用劲一吹,将蒙蔽在帧胥脸上的泥尘吹去大半,喝道:“放肆,原来你在诈死,可恶,放开我。”
帧胥轻轻一笑,搂的更紧了些。
“谢过绿萝为我净脸,满脸尘土,我也不喜,难得你知晓我的心意,想来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你我开始心意想通了。”
白狼摇摇尾巴,全身抖了几下,升起的长毛顿时平复下来,它跑到那五头倒毙在地的母狼尸体前嗅了几下,发出几声高昂的悲嘶,接着撒开四条长脚,跑向旷野寻找剩余的那只母狼去了。
绿萝愠道:“谁和你心意想通,快放开我,你身上脏死了,熏的我想吐。”
帧胥一脸无辜,声音却益发轻柔起来:“昨晚使力过度,有点冷,你权当一下我的被子如何?”
绿萝有点捉狂,天已大亮,若有行人路过看到这么一副暧昧的画面,岂不羞死了?
“放开我,站起来,别横在大道上丢人现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