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疯来说,对云唐门的仇恨,已经不可能磨灭了。
但之所以追着对方不放,其中还有很重要的一个点。
那就是唐浩胸口的帝侍图!
神宫寺永夜那个家伙,受了宫羽千泪的蛊惑,一些秘密是不愿意说出来了。
现在的云唐门,就成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最关键的一点,为什么倭国的神宗,还有华夏的隐世密宗,居然都和帝侍图有关。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真希望此次川蜀之行,可以解开这些秘密。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云唐门,还只是浮现出了表面实力。
背后的庞大势力,还掩藏着。
这一场争斗,不会那么简单!
下午时分,整个白家小楼,还是无比的清闲怯意。
虽然外边风云诡谲,但这里似乎风轻云淡。
这不,无所事事的陈疯,就和老乞丐百无聊赖的下起了棋。
“小子,上次我他喵的是草把子做灯,粗心了,咱们再来!”
信誓旦旦信心百倍的老乞丐,非要一雪服务区的前耻。
但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他很快的发现,他和陈疯在棋艺上的差距,简直就是小鬼见了佛,差了一大截。
原本自信的脸,也像是便溺一般,透着痛苦和纠结。
那花白的头发,更是被他一揪一大把的掉。
短短两个小时,老乞丐似乎老了一大圈,面容憔悴。
“我输了!”
被下的怀疑人生,老乞丐几近疯狂,仰天长啸。
下了几十年的棋啊,怎么就下不过一个小家伙?
陈疯将手中的棋子一扔,嘿嘿笑道:“老东西,就你这水平,还吹牛下了多少年的棋,以后可别在这跟我吹了,就是开了养牛场,也不够你吹的。”
打压一个人的绝对办法,那就是打心底摧毁对方的自信心。
他现在敢肯定,只要以后跟老乞丐提下棋,保证就会勾起老乞丐痛苦的回忆。
“疯子,地下斗场刚刚传来消息,云爷死了!”
白浪突然推门而入,将刚得到的消息,告知陈疯。
叼着烟的陈疯,眼睛微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站起身子,吸了最后一口烟气。
掐灭了烟蒂,将烟蒂弹进垃圾桶里。
他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看来去给袍哥会送温暖的时机到了,白浪,你在家等我,还有些时间,我出去剪个头发,回来以后,我们出发!”
本来下午要去剪发的,都怪这老乞丐,缠着他下棋,都给耽搁了。
“等一下我,给我也修整修整!”
闻言,老乞丐也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跟着陈疯出了门。
华夏的美容美发,已经从当年的洗剪吹,发展到了Tony哥!
陈疯小的时候,也喜欢一头的长发,感觉很酷。
但是自从当了兵之后才发现,短发才是男人的精髓,才能把男人最英利的一面表现出来。
现在的很多男人,学着狗屁潮流,留着五颜六色的长发,让人都分不清性别,娘里娘气的。
头发变短,站在镜子前一看。
嗯,果然是英气逼人!
老乞丐也跟着陈疯沾了个光,好好的捣腾了一下自己。
其中一个丰满的女店员,在给老乞丐洗头的时候,一直忽悠着老乞丐办卡染发。
原本不以为意的老乞丐,躺在那里一睁眼。
好家伙,女店员的胸-脯,都快掉在他的脸上了。
遮天蔽日之下,稀里糊涂的答应做了个护理,直接几百块大洋送了出去。
两人做完头发,结账时,陈疯幽怨的眼神,几乎能把老乞丐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