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一吻定情!
此前即便静雪认真的说什么结婚生子,陈疯也当做是玩笑之语。
对静雪只当做亲人,不曾有非分之想。
可就在刚才,情绪涌动。
也许是共同经历了一次生死,那一刻,他便是认定了,静雪就是他的女人。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
分开的那一刻,静雪的眼神炙热,万般柔情的看着陈疯。
她这二十多年,一直居于雪山之顶,很少入世。
不知情感,不知情绪。
可就在刚才,她感受到了人生极致的快乐。
似乎每一寸肌肤,都要融化了。
而她的内心,也是无比的欢愉。
一阵一阵的电光冲上脑袋,让她忘乎自己的快乐。
那种快乐,是这辈子从未感受过的。
“师姐,我们现在还在山壁上,得想个办法安全着陆!”
感情最初的美好,就在于情绪的绝妙之处。
些许羞涩、些许热烈、些许感动。
身体的水乳交融,感情的不分你我。
可悬崖峭壁不是床,快乐的延续,终究需要先保证安全。
安全之后,如何疯狂,都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听你的!”
静雪却眼神依旧炙热,完全把自己交给了陈疯。
陈疯长呼一口气,上下看了看。
天色越来越暗,马上就要天黑了。
视野受阻,几乎也看不清楚什么。
但是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爬上去,要么爬下去。
刚才差不多落下有二十秒左右,按照重力方程式,估摸着可以算出下落的高度有两千米左右。
云唐门所在之地,是在半山之上。
估摸着也就不到三千米高,要是忽略其他因素,如此算来,他们离地渊之底也就不到一千米的距离。
反而是爬上去,还要两千米的高度。
这样看来,爬上去自然是有些费劲了,下到地渊之底更加的轻松。
但是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唐皇和唐静对地渊的描述。
他们称地渊是地狱,是必死之地。
这么说来,这地渊之底,必然有着致人死命的危险。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传言流出!
“嗯?”
正当思量间,陈疯耳朵微动,眉头皱起。
只听有摩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他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口,有水迹往下侵染,绿苔一片。
一窝子黑色的矛头蛇,一股脑的从洞口爬出,向他们攀爬而来。
“卧槽!”
陈疯大惊失色,总算是明白了毒观音身上的矛头蛇哪来的。
居然是这地渊峭壁所生!
现在当真是万分尴尬。
要是平地之上,几条小蛇,在他眼里跟几条蚯蚓无异。
可是此刻,在这陡峭的山壁之上,稳住身子都很困难,更何况去搏杀矛头蛇。
“师姐,抱紧我了!”
矛头蛇从洞口密密麻麻的爬出,一下子铺满了一大片。
它们灵动无比,在峭壁上如履平地。
时而曲折蠕动,时而抬头吐信。
目标很确定,就是陈疯和静雪。
静雪很听话,再次把脑袋埋在陈疯胸膛。
双手双脚,皆是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