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里,不仅有琵琶古筝,还有几套戏服?怎么?平日也喜欢戏曲?”
旁边的一排架子上,整齐的挂着各式样的戏服。
就在戏服旁侧,又有古筝、琵琶、竹笛等几样乐器。
不难看出,阮清秋平日也颇具雅致。
陈疯换了话题,阮清秋沉重的心也舒缓一些。
她莞尔一笑,说道:“是的,闲来无聊之时,喜欢哼唱一二,对着这古朴城墙,也是挺有意境!”
陈疯嘴角叼着烟,怎么看都不像是懂戏曲的样子。
可是他却走到古筝旁边,右手食指轻轻一个拨弄,随即又一阵悦耳之身传来。
阮清秋当即一怔,外行看热闹,可是她这个内行可是听的清楚,刚才陈疯并不是胡乱弹奏。
一指而下,颇有韵律,至少也是学过几日的。
“你会弹?”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陈疯却是摇头,眯着眼笑道:“瞎拨弄的!”
阮清秋也不拆穿,只是说道:“若是你想听,我可以为你弹唱一曲,也算是回赠你刚才帮我推拿之累!”
“哦?”陈疯登时来了兴趣,却忽地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声音很好听,唱起曲来绝对一绝,而我也相信你古筝绝对弹的也是一绝,两个一绝,要是再能穿上戏服画上戏容演那么一小段,那就是绝上绝加绝!”
阮清秋轻笑摇头:“要弹自然是演不了,要演当然也弹不了,两者本就冲突!今日仓促,演就算了,况且这个时代,即便拉开大幕走上舞台,台底下也没有人再看戏了!”
脑袋微偏,似乎想到什么,她忽地说道:“昨日听了一首《赤伶》,现代歌曲中加了几句昆曲,也甚是好听,我弹唱给你听!”
“好,也可以!”
陈疯吸了最后一口烟之后,拿下烟蒂,用大拇指按灭了香烟。
四处看了看,也没有丢弃烟蒂的地方,索性他将烟蒂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个举动,让阮清秋甚是欣慰,赤脚走到古筝前,坐在一把老旧的椅子上。
纤白的右手一个拨弄,一个婉转美妙的声音传了出来。
陈疯也是坐回椅子上,开始聆听!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啊……
浓情悔认真,回头皆幻景,对面是何人……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藏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