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怀抱的一根粗壮柱子,被塞隆的蛮牛之力,撞的裂开了缝隙。
而他此刻,双眼还有虚幻,竟然将那根柱子看成了雾隠才蔵。
“你的对手是我!”
他粗黑的两个拳头,对着柱子一阵乱拳击打。
可怜的柱子,无缘无故,被打的阵阵颤动,漆皮乱溅。
那一条裂缝更是在大力之下,越来越长,蔓延不止。
整个屋顶一颤,房子差点塌了。
“我的楠木柱子啊!”
所有人看的错愕,娄玉阶更是看的无比心疼。
这一根柱子,可是上好的楠木而成,价值不菲。
当年是他以高价从外地运回来的。
如今,却被这个黑人乱拳打裂。
简直是暴殄天物,让他痛心疾首。
“我的那个乖乖,这个忍者也太屌了,这是什么手段?写轮眼的幻术?”
娄越倒是不心疼柱子,完全被雾隠才蔵的忍术所惊艳。
这个倭国忍者,只是红眼看了黑人一眼。
就让对方跟个傻子一样,打梁柱玩。
这简直有点太神奇了。
“塞隆,醒醒!”
眼见塞隆中了雾隠才蔵的毒气,产生幻觉。
陈疯慌乱之下,从旁边拿起一个盆。
也不管盆子里是什么水,端起盆子,泼在了塞隆的脸上。
被水一激,塞隆眼前虚幻消失,拳头这才停下。
“这是什么味道?”
一手抹去脸上的脏水,嗅了嗅鼻子。
他一皱眉,闻到了一股酸臭之味。
见到这一幕,娄越在一旁笑的前仰后翻。
他指着塞隆道:“那是我老爹专门洗屁股的盆!”
因为娄玉阶胖,又没有空调,那汗水是一身一身的出。
特别是屁股渠子,汗水是涔涔的流,一股一股的汇聚。
沟渠成河!
可又不能几分钟就洗一次澡,于是娄玉阶便找来一个盆。
半个小时洗一次屁股,以保持屁股的凉爽。
刚才盆里的水,就是娄玉阶洗屁股剩下的。
听了娄越的话,陈疯当即一脸嫌弃的看着塞隆。
这可是真的有点恶心了,以后再也不想碰塞隆的脸了。
塞隆听不懂华夏语,还在那舔了舔,自言自语道:“有点嗖嗖的味道,和南非老家小孩脚丫子的味道很像!”
“那个......”
陈疯差点将真相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忙对塞隆说道:“别管那是什么东西了,这个雾隠才蔵很邪门,刚才他是使用一种迷幻毒药,让你产生了幻觉,将梁柱当成了敌人!”
“提醒你一点,他的迷幻毒药,是要配合那只红眼才能发挥出作用,小心一点,可别再这闹笑话了!”
听了陈疯的解释,又看了一眼眼前的梁柱。
塞隆总算是搞明白了,原来刚才打了半天柱子。
怪不得觉得那么结实,不像人体的软和。
他对雾隠才蔵道:“雾隠才蔵,我和白色绝望合力,你是不可能战胜我们的,所以,离开这里吧!”
雾隠才蔵手里的苦无,一个劲的绕着食指转着。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和你这大黑牛,还有这个变态打,着实很费力气呢,可是呢,我受人之托,只能和你们为敌了!”
说的义正言辞,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柳静白。
为了自己的真命天女,那只能和人拼命了。
“小黑,别和他废话了,杀了他!”
陈疯没了耐性,今夜之事最好还是速战速决。
要是牵扯越来越多,就不好收拾了。
“知道了!”
塞隆点头,率先袭向雾隠才蔵。
这一次他可是留了心眼,聚精会神,不去看雾隠才蔵那只红色的眼睛。
害怕塞隆再次吃亏,陈疯也攻了过去。
“真是的,太麻烦了,轻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