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李泉万分恼怒,呵斥道:“花雨楼,你把陈疯搞成这个样子,让他按下一个手印,也太简单了!”
“你要是想这样定陈疯的罪,我和柳奉年两把老骨头,就是告上炎京,也不会让你得逞!”
“呦呵,你们两个老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进了炎京,以你们的身份,说话有什么分量?能和我花家相比?”花雨楼一下子嚣张跋扈起来。
他将认罪书重新装回胸口,冷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只要有这份认罪书,再加上数据硬盘破解失败,陈疯是死定了,你们再怎么折腾,也是蚂蚁搬苹果,搬不动!”
“你......”柳奉年气急,大喝道:“狂妄小儿!”
现在的状况可以说,对陈疯极其不利。
甚至已经连累了柳奉年和李泉!
就像花雨楼所说的,到了炎京,这份认罪书递上去,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有了一个整倒陈疯的由头,而因为数据硬盘破解失败,上面很有可能迁怒陈疯,就会依着花家,用这份认罪书将陈疯打入深渊。
至于柳奉年和李泉,那种大势之下,必然遭受牵连。
轻则官位丢失,重则还要追究责任。
总之,也不会有好结果。
就在这时,软趴趴的陈疯,忽然嘴巴微动,说道:“娄玉阶,你忘了你儿子吗?他现在身负杀人之罪,可是证据确凿!”
“这样吧,你放了张欣妍和王歆瑶,我就让六号大院的人,放了娄越!”
听到陈疯的声音,柳奉年和李泉都万般激动。
都这样了,陈疯还能说话。
而从陈疯的话里,他们也是明白了,花雨楼之所以能抓住陈疯,是因为用张欣妍和王歆瑶做要挟。
当真是卑鄙无耻。
不过还好,陈疯手里还握着娄越这张牌。
娄越杀人之事,基本上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
娄玉阶总不至于为了整垮陈疯,让自己唯一的儿子陪葬吧?
可是,听了陈疯的话,娄玉阶却是仰头哈哈大笑。
“我儿子杀人?你们看看这是谁!”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女人,穿着十分时尚长得十分漂亮。
在场之人很多认识此人,见到此人更是无比惊讶。
那个女人脸色郁郁,说道:“我叫阮玲珑,大家很多人都知道我,我是阮清秋的双胞胎妹妹,我姐姐没有死,而我也没有去公安局报案,此前去报案的人不是我!”
李泉和柳奉年皆是脸色一变。
要此人是阮玲珑,那前几日报案的人是谁?
娄玉阶冷哼一声道:“好啊,你个该死的陈疯玩的好啊,当日让阮清秋假死,然后藏了起来,弄来一份假的验尸报告,再加上现场的杀人视频,就想把我儿子置于死地!”
“就在刚才,差一点抓住了阮清秋那个贱女人,只可惜让那个贱女人给跑了!”
“等抓了她,我一定让她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听了娄玉阶的话,柳奉年和李泉才恍然大悟。
原来娄越杀人之事,是陈疯设下的局。
那个阮清秋,压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