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疯深深的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
“果然老辣,我现在才明白,你这个死胖子为什么这些年混的风生水起,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一语夸赞,陈疯又是不解的说道:“我反正现在已经死路一条了,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奇怪,想不明白!”
娄玉阶脸肉一抖,笑道:“怎么?又要用上一次监狱里的计策?上一次从我嘴巴里套出了七人会议之事,这一次还想套出点什么?”
“你觉得我这一次还有活路吗?”陈疯苦闷的笑了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娄玉阶还真是谨慎!
娄玉阶心中暗忖,院子里都是自己的人,院外也有李同洲把守。
再加上陈疯现在就是个废物,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疑问我就给你解释解释,让你做个明白鬼,问吧!”
陈疯沉声问道:“你和神宗什么关系?为什么神宗之人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
最开始的雾隠才蔵,神秘的山本,此次竟然连两大神宗祭司都来帮助娄玉阶了。
娄玉阶要没有一定的分量,决然不会让神宗如此劳心尽力。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娄玉阶还有另一层身份,绝不是华夏退休老干部这么简单。
娄玉阶嘿嘿一笑道:“你的嗅觉很敏锐,不错,我和神宗的关系,是不一般,这么说吧,我就是神宗的人,而我身上,流着倭国的血!”
“你是倭国人?”陈疯万般惊诧。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一位华夏的退休老干部,竟然是倭国人。
这让人怎么能相信,不过,似乎这又是最合理的解释。
“我是七岁被送到华夏,使用了一个华夏小孩的身份信息,一直到现在,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最大可能的进入华夏高层,然后暗中帮助神宗从事秘密活动!”娄玉阶笑道。
这一刻,陈疯总算是明白了,娄玉阶是神宗放入华夏的一个间谍。
真是够可以的了,这枚棋子可是放了将近五十年,才用了出来。
他看向满脸笑意的花雨楼,有些奇怪的问道:“花雨楼,娄玉阶是他国间谍,那你呢?听到这些,难道不吃惊吗?怎么?你们花家是和娄玉阶一起的?”
花家确实是一个自傲的家族,但也是华夏建国传承,绝不可能参与娄玉阶和神宗之事。
此刻娄玉阶当真花雨楼的面,讲出自己的身份,毫无顾忌。
而花雨楼也见怪不怪,完全没有反应。
这可不符合情理。
面对陈疯的提问,花雨楼笑而不语,没有回答。
“要解释这个问题,可是要请出一个重要人物了!”
娄玉阶拍了拍手,从内屋走出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长相漂亮的女人!
而当这个女人走出来时,即便是陈疯,也惊讶的无语言表。
“萧雅!”
陈疯万万没想到,萧雅竟然从娄玉阶家里的内室走了出来。
此刻的萧雅,完全没有初见之时的羞涩,穿着风衣,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脸上有着一抹狡黠的自信。
“陈疯,多日不见了!”
萧雅轻笑一声,竟有些妩媚,完全没有书呆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