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陈疯简直都无奈了。
要想穿回军装,怎么绕绝对都是绕不开许永国的。
这个人在军界,可是有着绝对话语权的。
现在许永国说孙女喜欢他,简直是给他肩膀上压了一块石头,穿着背背佳都不顶事。
说的冠冕堂皇,什么等到你情我愿的时候,话都点到这了,哪还有什么你情我愿。
说白了,要么答应我帮你,要么辜负了我孙那就女走着瞧。
这就是高位之人,一句宽慰的话,却也是赤裸裸的威胁。
长得帅就是麻烦!
无处安放的魅力,毒蛇都来做媒。
他现在都怀疑那两只毒蛇是故意的,那么白白大大一个人,非要往山峰上、沟壑里咬!
真是倒霉!
但不管怎么说,柳奉年的事,那个老家伙算是答应了。
当然了,暂时也不牵扯自己贞操之事。
怀着郁闷的心情,陈疯来到高一层的一间病房。
刚到门口,就听见柳静白噼里啪啦的斥责声。
“把口罩摘了,没人会嘲笑你长得丑,一天到晚的丑人多作怪,快点,当着我的面把香蕉吃了,不吃小心我揍你!”
柳静白对待除了陈疯以外的其他人,那简直就是一个十分暴戾的女孩。
对待雾隠才蔵,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面对柳静白,雾隠才蔵如同猫见了老鼠,可怜巴巴的。
他转过身去,避开曹白白的视野,委屈的将一根香蕉,塞进了嘴巴里。
柳静白还不罢休,又是斥责道:“我是让你去帮陈哥哥,你是怎么帮的?陈哥哥自己都没事,你自己伤成这个样子,真是没用!”
这句话虽然是训斥,但其实也暗含着一丝关心之意。
雾隠才蔵闷在角落,嘴巴在蠕动,却不敢反驳一句。
临床的曹白白,见着柳静白如此盛气凌人,忽然有了一个冲动。
那就是冲开自己的手指暗枪,将这个女孩杀了。
那样子,似乎才能清静一些。
他很是不明白,雾隠才蔵这样一个强大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女孩子训孙子似得训斥。
“好了静白,你也别凶他了,虽然他确实没什么用,但或多或少,还是帮了一丢丢的忙!”
陈疯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微笑。
见到陈疯,雾隠才蔵赶忙将口罩戴起,躺平了身子。
只害怕对方看见自己的嘴巴!
而见到陈疯,柳静白又是态度大变,瞬间像是换了个人似得,柔声呼喊道:“陈哥哥,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毕竟他们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陈疯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两个绝世高手狼狈的躺在床上,总觉得很好玩。
曹白白的目光,却有些激动。
不知为什么,内心有几分骄傲。
像是帮朋友干了什么大事一样,等待着朋友的表扬。
似乎感受到了曹白白温热的眼神,陈疯坐在了曹白白的床边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痛下杀手砍去对方一手一脚,多年之后,对方竟能以命庇护,实属难得。
虽然忽悠的成分占大多数,但是这份恩情,他还是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