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又让场上情形出现变化。
这两人掉入陷阱里,虽然不至死,但要上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毕竟,陈疯上来的办法,一般人没法借鉴!
“伊贺院!镜儿宫!”
陈疯口中默念,低声呢喃。
他现在心情烦乱,无比担心柳静白的安危。
以现在的情形看来,服部正成一定是以柳静白为要挟,才使得雾隠才蔵乖乖听命的。
现在柳静白处境不知,前去伊贺院刻不容缓!
那还剩下的十一个忍者,见雾隠才蔵和服部正成落入陷阱,皆是乱了方寸。
纷纷来到陷阱口,想要解救两人。
“阎王点兵!”
见到这些忍者,陈疯忽然抬头,双眼腥红。
心头烦躁的怒气,直接有了发泄之地!
他右手手腕一抖,白刃跳跃而出,直接将趴在那里的三个忍者,一个划破大腿,一个割伤脊背。
还有一个,直接将脑袋从后面给分开了,当场死亡。
“谁再敢乱动,死!”
一声霸道威吓,其他的忍者直接被震慑住了。
完全站立原地,不敢再动!
神宫寺长空将气血憋在胸前,强撑着身子走上前来。
他很是聪明,借着陈疯的威势,大声道:“既然你们都是服部正成收买之人,就应该知道,神宫寺晴海并非我的孩子,而是服部正成的孩子!”
“分家之子,岂能传承宗主之位?”
“所以,只能废去神宫寺晴海的传承,改由神宫寺永夜继承宗主之位!”
“要是有谁不服,格杀勿论!”
“重新拥立永夜者,我和永夜都将既往不咎!”
此语一出,众人皆静!
刚才陈疯霸道的杀伐,实在有些恐怖。
牢房里的神宫寺寂雷,却万般恼恨。
同样是孩子,父亲却偏心于弟弟,让他很是不爽。
但是此刻形势不明,也不敢冒然反驳,只能憋屈的窝在那里。
大家不敢回话,纷纷低头,不言不语。
“你已经是卸任的宗主了,现在的宗主是神宫寺永夜,而你,岂能管得了宗主之事?”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却是船越义珍。
他的地位也是宗老,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一下子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船越义珍说道:“大家莫怕,有我在,还容不得别人放肆,服部宗老只是掉下去了,又没死掉,我们的支柱还在,谁要是胆敢临时倒戈,修改我们秋后算账!”
船越义珍之所以极力的维护服部正成,是因为两人习武相识,过命交情。
这几年对服部正成暗中协助之人,就是他!
陈疯腥红的眼睛,一下子瞄准了船越义珍。
他不由分说,身子像是弹簧一样,直接弹了出去。
一击擒拿手,就抓向对方肩膀。
他急着走,这个王八蛋却在这里捣乱,这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年轻人,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让你看看神宗宗老的实力!”
船越义珍无比淡定,右掌激起气护,横劈而去。
身为倭国空手道第一人,他还从未怕过谁,更何况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小青年!
见状,陈疯随机应变,改擒拿为拳。
一击天荒拳,霸道而去。
这一招,可是白浪的成名绝技,有气吞山河之势。
“轰”的一声,拳掌相接。
两人暗劲之足,错乱的碰撞间,竟然激起一圈气浪,四散而去。
吹的四周之人,起衣摆舞,扬臂遮尘!
相持两秒,两人各退一步,打了个平手。
陈疯不禁暗暗吃惊,不愧是宗老,和以前遇到的祭司,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刚才的天荒拳之上,也裹着一层攻击气护,却不能破开对方的防御。
对方厚重的掌力,似乎激起一道气墙,坚不可摧!
如此一来,要对付此人,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鬼探刀!”
既然拳头不起作用,那就以利刃攻之,必然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