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许，墨阮惜再次给他喂药。
“阮惜姑娘……”
暮云歌疲惫的抬起手抓住了墨阮惜那柔弱的小手，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眸。
眼前，是那白发如霜却还带着泪痕的美丽面容，清澈的眸底对上他的目光时有些颤抖。
之后，是光线昏暗的山洞景象，身下是墨阮惜寻来的一些柔软小草铺上的简易床。
“啪……”
似因为内心中的一时慌乱，墨阮惜手中的药碗落地破碎，泪水也随之渐渐难以控制住，其中有几分对暮云歌伤势的担忧，几分复杂情绪的挣扎，更多的却是恨意。
“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暮云歌原本便无力的手松开，不再去看墨阮惜的目光，因为从她的目光中暮云歌知道了墨阮惜挣扎的是什么，也明白了为什么墨阮惜会给他多加入那一味药材。
“为……为什么……”
墨阮惜侧身坐在暮云歌身旁抱着身子抱头痛哭。
“对不起……”
暮云歌闭眼，有些歉意的开口。
墨阮惜在挣扎着，他该是那个救了她的凤灵仙，还是杀了墨宇的暮云歌。
墨阮惜有些激动的转头，一丝灵气波动后面容又十分挣扎的不知所措。
“我该叫你凤灵仙哥哥，还是暮云歌……”
暮云歌担忧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面对这样的疑问，连暮云歌都不知该如何答复。
他杀了那个心机歹毒想要对紫菱不利的墨宇，没有丝毫的愧疚和不忍，但墨宇是对墨阮惜最好的哥哥，是她至亲之人，她该为墨宇报仇。
实在要说，也只能说天意实在让人捉摸不定。
“我杀不了你……我也忘不了你……我该怎么做……”
墨阮惜抽泣着，彷徨着。
暮云歌看着她煎熬的模样，心中同样不忍，有些无力的坐起身，温柔的拉着墨阮惜的小手，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你想要我是谁，我都不会有怨言。”
最后，只对墨阮惜一个温柔的笑。喜欢万道神尊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万道神尊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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