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玥点点头,在一旁很是受教,“母妃说的是,这种情况断不能姑息,不稍加惩处,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主子了。”
“嘶——”
又是一声痛呼自木离嘴中发出,惠妃眼里闪过几分不耐与狠厉,握着凌子玥的手渐渐收紧,直到凌子玥轻呼痛,她方才后知后觉地松下力道,替她揉了揉。
见惠妃终于扭过头来看自己了,木离施施然行礼,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礼数上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木离见过惠妃娘娘。”
“原来郡主到了,花珠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害郡主白站了那么久。”
花珠立马上前请罪,“娘娘恕罪,花珠知错了。”
“母妃,花珠也是无心的嘛,看到女儿在同您说话,不好打扰,再说,折祥郡主肯定也会理解的。”凌子玥顶着一张花容月貌与惠妃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话语中还带着一股娇气。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可木离还半蹲着呢,行礼结束惠妃一直没让她起身。
朱唇轻启,小声呼痛,“嘶——”
惠妃终是忍不住了,一脸怒色地看过来,眼神凌厉,“折祥郡主这是干什么,不过眨眼功夫,你就三番五次发出奇怪的声音,这还是在本宫面前,若是在外人面前岂不是更没礼数,如何对得起皇上隆恩封你为折祥郡主!来人,去矫正矫正折祥郡主的站姿!”
皇上封她为郡主是因为她对皇上有利用价值,可在她这个贵妃面前,郡主的身份显然不够看,想怎么折磨还不是她说了算?她不仅要折磨她,让她不敢乱说话,更要她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