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麻利地把人抗在肩膀上,朝巷子深处走去,穿过一个墙面挖出来的洞,还不小心磕到了木离的脑袋,痛得木离一声惨叫,蹬腿踹在了后面一人的脖子上。
“哎呀——”
“鬼吼鬼叫什么!”前面的人不耐地回头问道。
“她踹到我了!”
“踹就踹吧,反正也不少块肉,”他继续回过头往前走,两人脚步轻快,一看就是练家子,“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小姐们不都身轻如燕吗?这个好重啊,跟抬小肥猪一样。”
麻袋中的木离差点背过气去,说谁重呢!手肘一弯,狠狠地砸向前面一人的背部,碍于麻袋的约束,也不是很管用,连呼痛声都没听到。
她咬牙,将这一切都算在了三皇子头上。
一个皇子,竟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还想绿自己的皇叔,胆儿挺肥啊!
两个人抬着木离七拐八拐,终于停了下来。木离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隐约判断自己被抬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
鼻尖有一丝好闻的清香,诱人沉醉,是合欢香。
“我们要不要把袋子打开,免得她在里面被憋死了。”刚刚还尖细的嗓音现在闷闷的,应该是捂住了口鼻。
“不用,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另一个接到,“你忘了,三皇子就喜欢这种嘿嘿……”
嘿你个大头鬼!
木离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三皇子叫什么来着?凌归迢?好像是。惠妃之子。
木离也是无奈了,怎么哪儿都有惠妃,她觉得自己跟惠妃应该八字不合,不仅和惠妃本人有冲突,连带着她的子女都一个个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