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儿,你为何会来这通天河?莫非你已经逃过了望海的掌中?”进入厅中方一坐定,敖烈便已迫不及待地问道。
敖婕略微斟酌了一下措辞,叹道:“烈哥,我前些日子听得海棠说起,你正要经过这通天河,便求他带我来见你一面,了却这一番相思之情。至于菩萨那里,我本就是瞒着她偷偷出来的,待得见面之后,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敖烈闻言一皱眉,豁然起身道:“婕儿,你好容易逃了出来,又为何还要回去?不行,我这就要带你远走高飞,找个隐秘之处躲起来,让那望海永远也寻不到咱们。”
敖婕连忙上前抓住了他的双手,柔声道:“烈哥,你听我说,这些年来,怕是咱们都误会菩萨了......”
敖烈一摆手,冷笑着打断道:“哪有什么误会?那些年他是如何逼迫于我,又是如何对待你的,你莫非都忘记了不成?”
敖婕道:“烈哥,你怕是还不知道,就在前些日子,云翔曾来过几趟普陀山,菩萨已是当着他的面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用我来胁迫于你了,只要我自己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
敖烈一愣,惊疑道:“云翔兄弟?他又怎会与望海一同出现在普陀山?”
一旁的海棠插口道:“驸马爷有所不知,云大哥前些日子告诉我,菩萨已经与他结成了同盟,以后就是一家人,会共同做一番大事。”
敖烈闻言更是惊讶,道:“云翔与望海结盟?这又是怎么回事?”
敖婕叹道:“其中的缘由,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据我的观察,那二人的关系怕是有些微妙,菩萨似是对云翔有些敬畏一般,态度极为恭谨,不敢有半分的违逆。”
敖烈仍是一脸不可置信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敖婕道:“这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你连我都不肯相信了?”
敖烈这才叹了口气,道:“云翔一早倒是与我说过,他已有了万全之计,迟早会将那望海菩萨彻底解决掉,难道说,他已经做到了不成?”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又疑惑道:“婕儿,你既然已经不受望海禁锢,又为何迟迟不来见我?今日好容易来见我,你却又何必瞒着望海?又为何还要回去?”
敖婕道:“烈哥莫要误会,菩萨之所以留我在普陀山,也是因为我生产在即,怕我动了胎气而已。而且,云翔与我说,你如今所做之事极为重要,稍不留意,便会惹来祸端,也让我暂且安心产下孩儿,再与你相会不迟。”
敖烈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云翔要我与那孙悟空一同跟随玄奘西去取经,果然是有什么大计划,方才会如此慎重。他有大恩于你我夫妇,我也自当全力助他完成了那一番计划才是。”
敖婕点头道:“正该如此,烈哥你且放心办事,待我生下了孩儿,你又办完了大事,咱们一家自有团聚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