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兴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二萌不想在聊这话题，问道，“你一眼就看穿人心，活着不累吗？”
“医生会老想着解剖人吗？谁没事盯着人脸看。”
苏羽心里一笑。
许振兴发现陈素梅的把戏只是时间问题。
这不能说许振兴糊涂，说他忽略了细节更合适，在说，他坐的到如今的位置，会是善类吗？
儿子在不中用，也比“泼出去的水”强。
许振兴之所以有意培养许烟，想的是攀二萌这棵大树，以及苏羽这个新出现的靠山。
苏羽大胆猜测，许振兴完全让位放权，起码要等许烟的儿子成为继承人。
混迹资本的人，哪有一个好相与的。
苏羽看破不说破罢了。
“苏羽。”
二萌犹豫了下，正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清水村扛把子。”苏羽笑道。
“我不信。”二萌摇摇头道，“不要说小小的清水村，就是整个临海市也装不下你这头潜龙。”
“潜什么龙，我就是一条倔强的虫而已。”苏羽挥挥手，离开道，“我不问你过去，你也别问我，回头我把电子版合同发你，记得准时上班。”
二萌美目闪着精光，越发感兴趣道：“有光的人想藏也藏不住，不是说你不愿意高调就不高调的，我倒要看看跟着你，会见到什么样的风景。”
却说苏羽沿着鸠做的标记进到一座五星级酒店。
瞅着招牌。
苏羽感觉莫名熟悉。
他没在意，推门进一间包厢。
“大师。”
鸠空准备了一桌子菜，心情忐忑不安，见到苏羽来了忙不迭起身迎接。
苏羽瞥过墙角出气多进气少的鸠白，在鸠空拉开的椅子坐下道：“你师弟也下的去手？”
“他胆敢冒犯到大师您，我只是废掉他修为，没有直接废除根基都是轻饶了他。”
鸠空不敢擅自坐下，表忠心道，“大师还是有气，我和师弟悉听尊便。”
“你这么会做事，我说的了什么，坐吧。”苏羽丢了颗花生米进嘴道。
“谢谢大师。”
鸠空小心翼翼坐下，迟疑道，“您是不是有事要问我，或是吩咐我？”
“我没事叫你来浪费我时间？”
“对不起大师。”
苏羽夹菜吃，味道比大排档做的还一般，也就摆盘好看，价格是外边的几倍。
鸠空一把年纪跟孙子似的在旁候着，帮苏羽倒茶，不敢说话也不敢问。
苏羽每道菜尝过以后，才问道：“你师弟的蜈蚣，五年养不出那么毒，他说的毒潭是什么地方？”
“额...”
鸠空迟疑了。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苏羽脸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