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当当当！”
一进ET办公室。
在苏羽听来是噪音的鼓声灌满耳朵。
“先生您有预约吗？”
“周鸣介绍。”
“好，请跟我来。”
苏羽跟着前台穿过走廊，进到一处录音室。
“我唱的OK吗？ET。”
这时一名身穿皮夹克的摇滚男走出录音棚，问向翘着二郎腿的锅盖头青年。
“我这首好好的歌到你嘴里，莫名其妙唱出了乡村爱情的味道。”ET吐掉牙签道，“你这水平怎么出道的？走关系吗？”
“你说什么？”
摇滚男的经纪人赶忙拦住他，当和事老道：“ET说话就这样，阿城你又不是不知道，忍忍，ET还不是为你的作品负责。”
“事实如此，你听着刺耳我也没办法。”ET两手一摊道。
摇滚男刚平息的怒火噌噌冒起。
“你想干嘛？你还想不想翻身？”经纪人沉声道，“我费了好大功夫才说动ET，你现在什么处境心里没点数？”
“我在唱一遍。”
摇滚男忍气吞声，大力推开门进录音棚。
“老板，周先生推荐的人来了。”
前台插话道。
“嗯，去忙你的。”
ET挥挥手，俯下身瞅了瞅苏羽说：“你想找我做歌？多少首？”
“一个专辑，晚点我找人发你歌手声音的小样。”苏羽微笑道。
摇滚男的经纪人心里暗笑。
找ET做歌那有那么容易，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能说动ET。
歌手有名气的还好，没名气的ET连甩都不甩。
经纪人为摇滚男一首歌，前前后后走了七八个人的关系才说动ET。
完事一首歌的价格比市场价高出两倍。
“我给人写歌一讲心情，二讲对不对眼，你连歌手都没带来就跟我谈，未免有点不礼貌。”
ET摇头道，“那来回那去，我不会给你写歌。”
“咚咚咚咚。”
苏羽倒着抓起手中的黑袋子，一抖，一捆捆散发浓郁油墨味的红钞掉在地上。
红钞堆成了一个小沙堆，极具视觉冲击。
摇滚男经纪人见状差点没咬到舌头。
“这样心情好吗？”
苏羽平静道，“两倍的尾款等专辑出来，准时打进你的账户。”
“你在用钱砸我？”ET呵道。
“是。”
苏羽坦然道。
ET抓起一捆红钞扫了扫手，起身猛地甩回钱堆，深吸口气道：“专辑什么时候要。”
“我不知道，不过时间应该会很充裕，稍后我叫经纪人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