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乱七八糟,东西上面蒙着厚厚一层灰。
明显。
好久没人来住过。
王桂花目瞪口呆。
她绝对没记错房间,但怎么解释原本干净如新的房间变成这样?
王桂花灵光一闪,心里松口气:“小羽你个机灵鬼,提前发现从安找来,故意做旧。”
好像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得通房间为什么短时间大变化。
她又怎会知道苏羽施了障眼法。
“怎么没人?”
从安蹲下身看床底,起身想破头都想不通。
他经常会的他人之妻,因为有事三天没去碰,再见的时候差点没吸干他。
王桂花这年纪需求旺盛,却长达一年半载没有索取,甚至各种找理由不跟从安睡。
如果没病,那就是没有需求。
说没猫腻。
谁信?
“你怀疑我偷人?从安你很好!”王桂花负气,快步往外走。
“你没偷人,怎么一宿没回家?”
从安追上去,大声道,“我看你就是心有鬼,心虚,在这先发制人。”
“桂花婶。”
苏羽倚着新房子二楼护墙,刷着牙,满嘴泡沫,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苏总早上好。”
从安秒收敛怒容,笑呵呵打了声招呼。
“叔也在呀。”苏羽点了下头,歉意道,“桂花婶,我乌龙,我搞忘记我要你找的东西之前已经放回了柜子,过意不去,麻烦你跑一趟。”
“不麻烦,没什么事我就去上班了。”
王桂花冷脸离开。
“距离上次我两聚一块,好像都快有半年的时间,苏总什么时候一起再喝两杯。”
从安赔笑道。
“好,等我闲下来去找你。”
“这么说定了哈,我到时备好酒好菜。”
“嗯。”
苏羽目视从安高兴地离开,收回目光时看见楼下的徐燕。
打招呼道:“燕姨早,爸妈一大早说去市内一趟,家里有木有吃的? ”
“有,你稍等下。”
徐燕眼光复杂,心里好像在想什么。
她拿出之前做的面下了些油条,并盛了碗冰豆浆放到苏羽面前。
苏羽咬一口油条,酥脆可口。
“很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不够我再做。”
徐燕走神地吃着油条,思索许久才决定问出口:“小羽,我不该管,但还是想说,你跟刚刚在门口的那女人有染对吗?”
“咳。”
苏羽呛到,抽来几张纸擦嘴,脸不红心不跳道:“燕姨你别开玩笑,吓到我。”
“你房间门没关过,我天没亮就起了床,上下楼我都没见过你。”
徐燕逻辑清晰道,“你怎么回的家,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从正门进的。
还有,谁大早上叫人去老房子拿东西?”
都说女人认真起来,全是福尔摩斯。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