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霍普执意要去偷取黄蜂战甲。
“我们没时间瞎胡闹了。”扫罗说道。“我们需要你来钳制克罗斯转移注意力。而后,斯科特就可以把黄蜂战甲偷出来!霍普,你可是我们神盾局的众多叔叔阿姨看着长大的。我们绝不会让你去冒险!”
“他说得对,霍普。”
斯科特平静地说,“但是,汉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为什么你不自己穿上那套衣服呢?”
“你以为我不想吗?”皮姆回答道,“我穿不了。我穿了它很多年,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你是我们唯一的人选。”
他停顿了一下,愤怒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悲伤。
“霍普失去她的母亲前,她曾经视我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现在她看着我,眼里只剩下失望。对我来说已经太迟了,但对你来说还不算太迟。这是你的机会,让你重新赢得你女儿眼中的崇拜,不辜负你在她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玛吉那天对他说的话回荡在他耳边,这刺痛了斯科特。“这与拯救我们的世界无关,”皮姆把话说完,“而是事关拯救他们的世界。”
“你这话说得可真不错。”过了一会儿,斯科特说道。皮姆不在乎他的称赞,他只想表明观点。
“斯科特,”他说,“我需要你成为蚁人。”
“霍普,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出事的吗?”扫罗面色沉重的说着。
“坠机死的。因为他!”霍普指着扫罗后面的汉克,一滴泪从眼角流下。
“你知道吗,我母亲死的时候,我有两星期都没见到他?”
“他肯定很伤心。要不然他怎么会两个星期都没来上班?”
“是啊,我也是,我那时才七岁。然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这一点也不重要。他直接把我送去了寄宿学校。”
“我能说几句吗?”斯科特举手道。
“这种滋味真不好受。”斯科特说道。
“要知道,我本以为这次危机可能让我们有机会重归于好。可事到如今,他仍然把我拒之门外。”霍普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就是她不对的地方,扫罗需要让她知道。皮姆是对的。没有霍普,他们就办不成这件事;而要是她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做了这种事,她就没法帮助他们。
“他没想过要把你拒之门外。他信任你。”斯科特说道。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她嘲笑道。
“这证明了他爱你。”他没有打开她的心房。她望向了旁边。
“霍普,”他开始做最后一次努力,“看着我。我是可以牺牲的。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你现在也该意识到了。我是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穿着制服,而你没有。他宁可满盘皆输,也不想失去你。”
情况就是这样。他们只能做这么多了。皮姆是个混蛋,永远没法被列入年度最佳父亲候选人名单,但他在努力保护霍普。或许是想要弥补一些彼此错过的时间。要是她意识不到……
“霍普,你知道。我前不久刚刚成为一个父亲,我也有女儿,如果有一件事能不让女儿受到伤害,我就不会让她受伤。汉克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他是爱你的。他无法面对你。”
“我就说这么多。”扫罗说着,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霍普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过自己原本痛恨的汉克原来是这么一个人。
“你知道,我报警的时候,不知道你有个女儿。”她说。斯科特感觉这句话似乎像是道歉。“她叫什么名字?”
“凯茜。”
“很好听的名字。”
“我们开始训练他吧,父亲。”
斯科特的训练开始了。由扫罗负责训练斯科特武术与防御技巧。汉克皮姆和女儿霍普教他就是调试蚁人服的电子设备以及关于量子领域的知识。
他们把地下室另一块区域布置成了训练场。“当你缩小时,力量也会被压缩。以你两百磅男性的力量出拳,拳头大小却只有一百分之一英寸,你就像一颗子弹一样。出拳太狠,你会杀掉别人;出拳太轻,就像轻轻爱抚。换句话说,你要掌握如何出拳。”
“我在监狱里待了三年,”斯科特说,“我知道怎么出拳。”
“你在监狱里学的是什么,花拳绣腿吗?打普通人可以,对于我,这算不了什么!”
扫罗继续帮助斯科特训练武术,他学得很快。要是他想,他依旧可以打败他,但至少他不是完全敌不过他了(在某一项上,他还有好几百种可以打败他)。
同时他和霍普也分析了皮姆科技未来实验室的布局,达伦·克罗斯把黄蜂战衣项目安置在那里。
“看起来实验室有独立的供电设备。”斯科特看着一份蓝图说。那意味着他无法从外部切断报警器,就像他上次入侵皮姆的房子一样。
“报警器旁边有一名警卫,”她说,“我们需要你解决掉他,然后关闭安保系统。”
他心想,这应该不会太难,只要警卫看不到他进来。
霍普拿出一张装有黄蜂战衣原型容器的示意图。“装有黄蜂战衣的容器是密封的,唯一的入口是一根管道,我们预计其直径只有五毫米。”她说。
“啊,”斯科特心想,“事情从这里开始就难办了。”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普拿出另一张示意图,这张展示了容器本身的安保系统。“管道口有防护激光栅格,我们最多只能关闭十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