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宁家别墅,宁若雪接完陈立钊的电话后,就及时把情况娥。
两个人来不及喘气,宁初夏就赶了回来。
宁初夏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开门见山问道,“五年前,你们为什么要陈立钊对我深度催眠,拿走我的记忆?”
面对宁初夏的质问,心虚的丁月娥和宁若雪紧张的心都震颤了起来
丁月娥率先开口,安慰宁初夏,“初夏,你冷静点,有些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别再继续欺骗我,陈立钊和宁若雪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宁初夏毫不客气的回击了一句。
随即,她灰暗的目光朝宁若雪看了过去,开门见山问出了她的疑问,“陈立钊说我跟沈佑柏交往过,可他怎么就成了你的老公,我的姐夫了呢?”
一针见血的话,倏然让宁若雪白了脸,然而,她不但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扬起下巴,摆正脸色,迈着步子逼近宁初夏。
她根本不给宁初夏解释,大言不惭的说道,“不管你们以前什么关系,现在他是我丈夫,你只能叫他姐夫。”
太过嚣张霸道的话,带着冷硬的口吻,根本不是平时那个温婉的宁若雪该说的话,无不让宁初夏心脏一颤。
尤其是她看着宁初夏时冰冷的眼神,生冷而陌生,让宁初夏不寒而栗。
原来,这才是宁若雪原本该有的嘴脸?
宁初夏在心里腹诽!
却不知,就在此刻,别墅大门被人打开,沈佑柏刚好下班回来。
西装革履的沈佑柏换了鞋子过来,察觉到了异样,充满疑惑的目光,不断在三个人的身上交织着。
“你们三个今天怎么了?”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一如往常般亲切,可是,听的宁初夏充满了讽刺。
她目光直视着沈佑柏,陈立钊说过,她跟沈佑柏交往过。
五年来,她被催眠了,忘了他们交往的事,可是,他好好的,岂能装作若无其事?
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岂能忽视他们交往过的事,娶了宁若雪跟她结婚?
这般正大光明的劈腿,难道他就感觉不到一点良心的谴责?
都说变了心的男人,就是掉在大便上的钱,丢了可惜,捡了恶心。
既然沈佑柏无视她的存在,跟宁若雪结婚,变成她的姐夫恶心她,她也没必要对这种负心汉伤心。
只是,她被催眠时看到她生了孩子,必定是沈佑柏的,而他这种男人,不配拥有他们的孩子。
想到这里,宁初夏急步朝沈佑柏走来,在他面前站定,充满探究的目光,直视上他的,“我的孩子呢?”
沈佑柏被宁初夏问了个莫名其妙,勾在唇角浅浅的笑瞬间僵滞,“孩子?什么孩子?”
看到沈佑柏无辜而茫然的模样,宁初夏心口钝痛一片。
她的心明明痛的在滴血,可是,她还是伪装坚强讽刺的笑出声来,“沈佑柏我十八岁那年跟你交往过,我生过你的孩子,别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
说完,她一步上前,双手毫不客气揪住了沈佑柏的衣服,倏然瞠大的眼里闪着复杂的光,“告诉我,你把我的孩子带去了哪里?”
莫名其妙的话,让沈佑柏俊逸的脸,一点点龟裂开来,“初夏,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姐夫,岂能跟你有过孩子?简直太荒唐了!”
太过坚决的言辞,就好似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的扎在宁初夏的心口上,残忍而狠厉!
宁初夏浑身痛的颤栗起来,氤氲在眼底的泪,就那样倾泻而出,“沈佑柏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你可以不爱我,公然劈腿,娶了宁若雪,可是,你岂能残忍的带走我的孩子,剥夺我知道他存在的权利?”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宁初夏眼底全是绝望,看的沈佑柏心脏猛的沉了一下,可是,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明明他脸部的线条僵硬的抽搐,可是唇角还是挤开一抹尴尬的笑,“初夏,你生病了吗?怎么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话来?”
宁初夏泪眼婆娑,眼底全是绝望,“我没有生病,我好好的,我们交往过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没有的事!”沈佑柏坚持道。
虽然,五年前他遭遇严重车祸,醒来后,失去了所有记忆,但是,他相信深爱宁若雪的他,不可能跟宁初夏交往过。
太过坚决的话,让宁初夏听得心如刀绞,面对敢做不敢当的沈佑柏,一瞬间,为自己感到不值。
这样的他,不配她去爱!
顿时,她擦干眼泪,扬起下巴,眼神也变得冷了起来,“沈佑柏你可以不承认一切,但是,你必须把我孩子还给我!”
沈佑柏原本就失去了记忆,突然被宁初夏这般言辞凿凿的逼问,他都有些心虚了情不自禁将渴求的目光看向了妻子宁若雪。
宁若雪过来,将老公沈佑柏护在了身后,看着宁初夏宁死不屈的模样,斩钉截铁说道,“宁初夏你给我记清楚了,沈佑柏是我的老公,只有我才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说完,她就拉着沈佑柏上楼而去!
不甘心的宁初夏及时跟上,却被丁月娥拉了回来。
“宁初夏你闹够没有?”
宁初夏被丁月娥的话一震,她在闹?
明明是她和宁若雪设计了她,她才是受害者,她反咬一口说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