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方才传回的消息,晋王身患瘟疫,病重。”
皇城之中,皇帝目光狠辣扫了眼手中的信盏。
随即看向地上的人,威严开口,“当真?”
“老奴不敢撒谎。”太监颤抖着身子道。
哼!
皇帝冷嗤一声,随手合上了信盏,丢在案台上。
继而道,“朕听闻沈世子已经抵达了淮县。”
“回皇上,正是。”
太监低垂下脑袋,“只是沈世子抵达淮县后,便身子羸弱,染上了瘟疫,如今情形尚未好转。”
“倒是可惜了。”
老皇帝眉头一拧,眼底寒光乍现。
沈玄清年轻有为,乃盛京出了名的才子,当属翘楚。
如此的后辈,却出生于沈国公府。
若非如此,他倒是愿意重要于他。
“既如此,叫后边的人把尾巴收拾干净。”
那太监吓得低垂下头,抹了把额间的汗,应了声便匆匆退了出去。
已年过五荀的男人站起身,看了眼奏折中,刚才淮县传回的信盏。
晋王身染瘟疫,重病危以。
他眸光深邃,眼底情绪复杂,回想起晋王那相似于沅贵妃的面容。
心中疼痛难忍。
他哀叹出一口气,把玩手中已经褪色的玉簪。
“沅儿,不要怪朕。”
楚衡虽年轻有为,骁勇善战,但终究还是留不得他。
老皇帝面目含情,仔细抚摸着手中玉簪。
仿佛看见当年,那面若芙蓉,俏丽的女子,身穿一袭白衣,低头为她绾发插簪的场景。
“王爷,风声已经传回宫中。”
淮县中,晋王执棋的动作一顿,“可有疑心。”
如风摇了摇头,“没有。”
“奴才以那潜伏的人,没露出半分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