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楸莲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瞪着眼睛看着两人，“你们没死？”
“托大师姐的福，还没那么快死。”
那两人弟子朝众人施了礼，又对着龙妃鸢拜了拜，“弟子方驰然，以及吴文智愿听小师叔差遣，不问任何回报，愿为小师叔鞠躬尽瘁。”
陈云栖也朝龙妃鸢点了点头。
龙妃鸢知道，陈云栖肯定是已经将这两位弟子摸清了底细，也盘问清楚了，不然不会在方才递消息给君蕴尘，说他手上有两个证人。
这下，刘凝和万楚悔得连肠子都青了，赶紧将一切都交代清楚。
包括许楸莲如何在传送阵中做手脚，以及那些痴狂的魔兽是如何被安排在龙妃鸢几人的现身地点，全部都一一交代清楚。
除此之外，许楸莲还因为有女弟子去过落耘峰做事，而将那些弟子暗杀在外面，手段极其残忍，也不知道她手里到底害了多少弟子的命
其中有些细节也实在是骇人听闻，听了也毛骨悚然，反正龙妃鸢是对许楸莲刮目相看了。
也觉得这女人真是蠢。
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自己捂着一点，偏让她们两个知道，是认为有大师姐这个称呼，刘凝两人不会背叛她？
还是觉得，她能瞒一辈子。
或者欺负人一辈子？
“你……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客矜不忍直视，也不敢再听下去了，背过身不去看许楸莲。
“不，我是被冤枉的！”许楸莲还是打死了都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