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拱手让给你?柯欣儿,你当初用了什么手段自己不清楚吗?”
宁流莺又是冷笑一声,霎时间她又想起了从前种种。
随即她低下头,喃喃自语着,“不过柯婉也的确是活该……她没有认清楚你和林柏景的真面目,直到临死前还在心里念着害死她的人,她还真是傻啊……”
看着宁流莺这副神态,柯欣儿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的心里十分不舒服,总觉得透过宁流莺这张脸又看到了从前的柯婉,便揪着宁流莺的衣领,将她往旁边一甩。
宁流莺无力反抗,只能随着柯欣儿的动作重重地摔倒了一旁的柴火堆上。
那些已经劈好的木块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木刺,透过单薄的衣裙尽数扎进了宁流莺细嫩的皮肤里面,钻心的疼痛。
宁流莺疼得额上冷汗直冒,她费力地从柴火堆上直起了腰,哆哆嗦嗦地说道:“柯欣儿……你要杀要剐都随你……想做什么可以给个痛快……”
“凭什么给个痛快?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柯欣儿拍了拍双手,她抱着双臂站在宁流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是轻蔑。
“宁流莺,当初你仗着镇南王的宠爱对我做过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还妄想着一死了之?想得倒美!不过也得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惩治你……”
柯欣儿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看样子好像真的在想着该如何去报复宁流莺才算解气。
过了一阵子后,她的脸上忽然浮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假惺惺地说道:
“其实呢,我也是个良善之人,夫君曾告诉我要宽以待人……这样吧,居然流莺夫人曾经对旁人那么颐指气使,不如也试着伺候伺候别人吧?”
“在我的身边好好伺候我,说不定哪天我不想玩了,就大发善心把你放了呢?”
宁流莺嗤笑了一声,不屑地说道:“柯欣儿,你觉得我会伺候你?做梦!”
况且,等哪天柯欣儿欺辱她腻歪了,绝对不是放她走,说不定会杀了她了事。
“话可别说得太满。”柯欣儿倒是显得一点也不着急,“我听说,你是被镇南王府赶出来的吧?”
“与你何干!”宁流莺别过了脸。
柯欣儿的脸上浮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她看着宁流莺似笑非笑地说道:
“镇南王府都把你赶出来了,这么多日了你却不愿意离开,还在邗州城里死守到晕倒。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很想回到王府,回到镇南王的身边?”
忽然被说中隐秘的心思,宁流莺的呼吸一滞,心里有了些许慌乱。
但她仍然偏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你要是选择现在就死在我的府上,我也可以满足你,就是把身上的血肉一刀刀剐下来有些麻烦而已。”柯欣儿笑得一脸灿烂。
“但是那样你可永远都回不到镇南王府了,镇南王也不会知道你已经死了的消息,你身上的肉会被我丢去喂野狗,骨头会被扔到城外的乱葬岗……这一切本可以现在发生,但因为我心善,才将你留到现在。”
柯欣儿的言外之意,说得已经很是清楚。
如果宁流莺不肯妥协去伺候她的话的话,她现在就可以在林府内悄无声息地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