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毁了什么草药?”赵淼淼问咕凤鸟。
“尤兰草!君见草!还有一大丛明月香兰!”咕凤鸟一想起来就来气。
它辛辛苦苦照看了二三十年的仙草,被一剑砍了,气得它当场就想火烧水清月。
所以咕凤鸟才会跟水清月打了起来,那一爪子就是惩罚!
“尤兰草,君见草,明月香兰,这些草药你会不认识?”赵淼淼目光灼灼的看向水清月。
水清月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不是不认识,我没看清。把他们当成野草了。”
“够了!真是胡闹!”水木臣铁青着一张脸。
他起身亲自去给咕凤恭恭敬敬的道了个歉,直言会将那些被毁掉的仙草种回来。
咕凤鸟才消气了。
它得意洋洋的道,“算你小子懂事,对了,你们那什么解誓术对我没用,澹台明早就给我解了。我咕凤鸟本就是自由之身。”
水木臣听了惭愧不已,“是晚辈见识浅薄了,以为前辈是被誓约困在此处。”
“呲,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一群庸俗之辈!以后不准她们三个过来!不然就火球伺候!”咕凤鸟的头昂得更高了。
“是,晚辈知道了。”
水木臣朝着赵淼淼笑了笑,转身和严岑一起将水清月她们带走了。
咕凤鸟见碍眼的人终于离开了,低头鬼鬼祟祟的对赵淼淼说,“灵云渺,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看。”
“我不看,我要回去睡觉了。”赵淼淼打了个哈欠。
闹剧收场,她还要回去干大事。
“不是,你一个修仙者睡什么觉!我不离开这,一是因为誓约,二是因为那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