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长安让心蓝去那浣衣局的?”
南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其实,长安刚刚并没有这么说,只不过南月从她的言语之间感觉到了这份微妙的感觉。
紧接着就这么做了,不过刚刚看长安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太大的难过。
这长安到底想要做什么?之前己凌洵跟她说过心蓝的不对劲,还一个劲地说自己是眼花缭乱看错了,心蓝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现在,自己却做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真是让人弄不清楚。
看到己凌洵这副模样,南月试探性地问道:“要不大人您过去看看夫人?”
“不去了,既然她没事便好。”
“我想夫人现在肯定是需要人来安慰安慰,现在大人过去定能冰释前嫌。”
己凌洵冷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他现在巴不得我不理他,即使如此我还有什么好去的。”
说完,直接挥一挥手,示意南月出去。
“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南月看着紧闭的门,无奈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长安自己从床上醒了过来。
将心蓝打发到了浣衣局之后,身边也没有一个贴身丫鬟伺候,这种事情还是自己亲历亲为的。
被昨天的事情这么一闹,整个人就没有了食欲,干脆躺在床上想一些天马行空的事情。
管家见这么晚了长安们还没有过来,便派人去叫长安。
回来的丫鬟纷纷摇了摇头,看这样子长安是不打算吃东西。
早膳如此,午膳亦是如此。
管家担心这么下去长安的身子会受不了的,便吩咐下人准备好饭菜抬到长安的房间内,“夫人,多少你也吃点吧,这样饿下去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不用了,你拿走吧,我不想吃。”
“可是,夫人您早饭也没有吃,若是你有什么想吃的,吩咐下人让她们给你准备吃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己凌洵下了早朝,跟秦承羽去喝了一杯茶。
从早上开始他整个人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秦承羽打趣道:“怎么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莫不是跟你家夫人闹别扭了?”
己凌洵美誉说话,将桌面上的茶一口闷了一下。
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茶杯。
秦承羽见到他这个模样,想必也被自己猜的差不多了,紧接着说道:“这有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没多久就好了。”
“这次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多多少少肯定会有一些争吵的,服个软说几句好话还是跟以前一样。”
想到昨晚上做的事情,己凌洵无奈地摇了摇头,“恐怕她不会原谅我了吧。”
“瞧你说的,哪有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己凌洵将昨晚上自己打了长安的事情告诉了秦承羽。
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秦承羽不敢相信,伸出手摸了摸面前的男人,“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己凌洵嘛?以前无论看到你有多大的火气都会在心里忍着,怎么这一次竟然动手打人了?”
说起这个,己凌洵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说什么不好,非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