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启,天都?所以说,梁仁宽想要在国父的面前参我?”
“他有这个胆量吗?”
“况且,所有的一切,合情合理,有什么可参?”
楚天点上一支烟,眼神显得有些游离,但脑海之中一度浮现梁仁宽的模样。
接触的时间不长,对于梁仁宽的了解也非常有限。
但毕竟梁仁宽是出自顾忠门下……
柳飞燕道:“还有一件事,在我们返回酒店的同时,谷美美从白川发回国主令。内容大概的意思,是针对于楚天自离开西北返回白川的这段时间,先后两次为国家铲除蛀虫,予以充分的肯定。同时,国标会在即,西狼王务必进快进京,做好相应的安排部署。”
上一次针对于方家,几百亿,这一次针对于谢谦,帐面上没有那么多钱,但上缴国库的钱却也不少。单单一两个月,楚天就为国家创造的贡献有目可睹。
对于这官面上的话,楚天没有什么心思。
唯独在这一刻,对这个梁仁宽非常感兴趣。
要不是柳飞燕刚才突然说了这么一嘴,楚天还真的只把他当作一个可怜的城主对待。
想了想,楚天顾不得其它,用自己的电话拔向了天都。
片刻后,电话被人接听,但听声音明显不是本人。“我是楚天。”
对方意会,说了一真稍等。
过了好一会后,电话里传来了声响。“天殿下,我是顾忠。”
楚天道:“老顾,你身体恢复怎么样?”
“哈哈,难得天殿下亲自给我打电话,就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已经好多了。”顿了顿,顾忠道:“同时,也谢谢天殿下,你的安排非常的周到,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呵呵。”
楚天道:“按照行程,很快我就会前往天都,针对你的事,我会当面向国父说明,我相信你一定能尽快官复原职,但前提你得养好身体。对了,今天和你打这一个电话,这个并不是主要原因,我想弄明白一件事,对于梁仁宽你了解多少?”
对面突然寂静,好半天都没有吭声。
但哪怕如此,楚天还是听到了对面传来细微的声音,好像是有意让在旁边的人退离。
如此一来,自己提到的这个问题,还真的比较有针对性呢。
顾忠道:“天殿下,梁仁宽是我的门生,可是,自从上一次的事件之后,我发现这个家伙两面三刀,所以他已经不算是我熟悉的人。”
楚天怔了怔,道:“老顾,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你的眼光,怎么会出错?”
“可能是老眼昏花吧……”顿了顿,顾忠道:“你知道吗,上一次就是以他为代表,暗扣我通敌叛国之罪的帽子。虽然国主明察秋毫,再加上没有实足的证据,但这个话题在朝廷上一开,难杜悠悠众口。国主为了以免我一度沦为话柄,所以才下了令,革职查办,闭门思过。同样,梁仁宽的这次主动,也让国主有所猜忌,所以下令贬他去了梁城。”
楚天眉头一拧,道:“他可是你的门生,怎么会这样?”
顾忠叹了一口气,道:“天殿下,人心隔肚皮。我与子待,子与我仇,恩将仇报,或就如此。不过,他在梁城,而你在白川,怎么你突然注意到他了呢?”
楚天又说了两句,旋即将电话挂断。
雨飘飘看了看柳飞燕,柳飞燕却看着楚天,房间客厅的气氛显得非常的压抑。
因为,此刻的楚天从他面部表情来看,显得非常的不高兴。
在楚天的面前,顾忠是个年岁很长的老者,一脸慈祥,但又身居高位。可是,楚天与顾忠的结识,并不是因为顾忠身居高位,由此巴结而来。
“门生,对自己的老师下黑手?”
“这是什么人?”
“关键老顾一心为国,竟然梁仁宽还能编出一个叛国的罪名……”
楚天自言自语,但柳飞燕和雨飘飘听得真真切切。
此刻的他,好像处于一种极度不安稳的状态,旁边的两人闭气吞声,不敢打搅。
良久,楚天吁了一口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