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寒假刚开始的时候的那几天我就完全见识了。你们轰趴之后，我去她家学知识的那个下午听她描述她怎么和你走流程的时候，我就有这方面的想法了。”（方）
“被她说得心动了？”（夏）
“嗯，上次的事，也的确证实了她的说法，于是我更想上你的课了。高中时被当时的你所能接受的那种玩法就不再能满足我了。接下来，我会回到cos方唯翼的状态，只要我没有说解除扮演，你就不要停下来，更不要遵守一切你和其他人走流程时的原则，我想试试那种情境下的感觉。”（方）
“你想体验被……”
“嗯，因为那个主动的人是你。”
“好吧，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解除。”
方唯翼看了看夏零，随后稍抬头，说道：“韩小姐，请帮我录下这一句话——接下来，在我没有说解除cos状态的情况下，我自愿放弃no就是no原则，一切后果我方唯翼一人承担，绝不追究夏零的一切责任。录音结束。”
“这……和你扮演的那个人格有关？”
“嗯，我只是要确保以后自己在cos的时候，不会出现不该有的意外。进入cos状态。”
方唯翼闭上了双眼，示意夏零可以开始走流程了。
几秒后，方唯翼开始一脸冷淡地说道：“我可是方唯翼，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把你的身体靠上来的，不……啊——”
“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那是……等等，谁允许你……啊——”
“别乱跑，我的小翼……”
……
当天深夜十一点三刻，两人最终在床上结束了全部流程。
躺在床上的方唯翼看着眼前的夏零，闭上眼睛，随后又转过身去，说道：“解除cos状态。零，以后你我独处的时候，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不过她们几个都习惯叫我老零。不过你说了，在财大暂时不想被游晨奕之外的其他人知道我们俩认识……就像我和邓佳颖上学期一样。那就依你所言。”（夏）
“你们上学期也是互不相认？”（方）
“嗯，其他人一开始只知道我们是魔都老乡。结果没想到，先是被好奇的刘奕岚在厕所蹲点等到了颖姐，她们在之后很短的时间里成了朋友。我碰到伊藤后，伊藤多次明里暗里鼓动邓佳颖向我表白。接着又因为微积分和毛概、近现代史等现实原因恢复了文理同盟，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情况了。”（夏）
“你们俩走到一起可真是不太容易。”（方）
“不，她一开始就隐瞒了我们所有人一件事，虽然可以理解，但我还是不能接受。直到这次返校的那一天，她在酒店里，告诉了我一切。”（夏）
“隐瞒了所有人？”（方）
“嗯，不过就在今天上午，她允许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我们从高中开始看到的她，其实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她体内的意识是来自另一个位面同名同姓同性别的女副教授。大概是在四十岁左右的时候，她在某天晚上倒在了电脑前。然后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中考前一天。”（夏）
“真是科幻小说剧情。”（方）
“谁说不是呢，不过至少老韩可以用时空因子检测确定她的确是在四十多岁的时候穿过来的。在这个基础上，我相信颖姐说的和她上辈子有关的一切。所以，她忘了你和她当年的一切，实在是正常不过了。至于她在那个世界的经历给这里留下的最大影响，就是她迄今为止的一部分论文，和对我的非分之想……不过这些念头现在已经实现。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和她，以及伊藤、书岚的关系。余墨、老韩、老刘、雯婕、中村的关系也已经约定好了。你的话……”（夏）
“我没什么意见，你说了算。事实上，那天傍晚，我已经很满足了。哪怕之后我们永远不联络，我也没什么遗憾了。”（方）
“这样啊……不过可惜的是，你也只能和伊藤她们在一个等级，虽然比刘奕岚她们靠前，但排在书岚之后。也就是说，如果伊藤和颖姐她们几个没有要求的时候，我才会考虑你。”（夏）
“没事。我一开始，是不准备认识什么别的男生的，你算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我同过班的男生只记住了高中时同班的以及现在班级里的几个班干部的名字。同性的也没几个，反正过去的十多年里，我在每一个学校里的时候，基本就是孤儿，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就算我成绩再好，再怎么遵守校规，再怎么拿奖学金也没人喜欢我这样的，更不要说我初高中的表现完全是文科生的表现。这些你在那个下午已经很清楚了。我和戴安琴完全相反，她只是因为爱好特殊，在高中的新同学中不太受欢迎而已。”（方）
“啊这……”（夏）
“不过我现在开始准备多了解一些。”（方）
“那我建议你和伊藤好好认识一下，等清明假期之后我会把你们约到一起，你们好好聊聊。”（夏）
“嗯，我也很想认识认识你的外籍女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小姐姐。上次她一直带着口罩，没见到正脸。”（方）
“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好了，早点睡觉吧，晚安。”（夏）
“等等，夏零，你能拖个堂吗，我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搞懂。”（方）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夏）
“太好了，明天之后就很难让你给我上课了。毕竟是拖堂，这次就不扮演了，因此该遵守的必须遵守。”（方）
“我的课不只要你听，还要对你动手动脚的……”（夏）
“没事，至少课堂上没事，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没人看得见教室里发生了些什么。唔……好舒服……零……”（方）
……
次日清晨。
夏零和方唯翼同时醒来后，两人完全没有看时间，而是一起刷牙洗脸后，再次走起了流程。
“零，现在几点了？”（方）
“七点半了，小翼，我刚吃完早餐，已经把你的份拿过来了。”（夏）
“谢谢。”（方）
随后，两人边吃边聊，而方唯翼甚至还没有穿上任何外衣。
“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和我产生联系。”
“我也没想到，但我本来就准备转到你们专业的，我们所谓的不相认也只是差了几个月的事情，法学院的生活实在是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难熬。我真的很佩服父母仅仅是普通宝钢职工的戴安琴能在她们专业中排名全专业第二，毕竟挡在她前面的可是家里有一对政治学和法学专业的副教授当父母的小伙子，而且差距微乎其微。”
“看来家庭环境对孩子的影响依旧巨大，不过社会化抚养之后，多少能把平均水平和底线水平拉上去一些。话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要紧吗？”
“我们都走过好几次流程了，而且我至少还是穿了一点点的。”
“只披了一件外套和裙子……好吧。”
话音刚落，夏零便伸出左手，开始向方唯翼的身上摸去。
但方唯翼并不在意这点，毫无变化的表情中，甚至带着一丝喜悦：“没事，你随意，对其他同学来说，我是高冷的文学少女、四眼院花，不可亵渎的女神。对你，我只是三分之一的学生、三分之一个和你同床共枕过的朋友以及三分之一的女备胎，这没什么。”
“不过你的下垂情况倒是比白雯婕和老刘的要轻得多。”
“应该就是大小原因了。真羡慕书岚姐又大又挺……”
“事实上你也没小到哪去。”
“这样吗……看来书岚姐……嘿嘿嘿……”
“你该不会是想把她……”
“嗯，既然不能真的成为你的男友，那就找个你身边的小姐姐当女友好了。非正式的师徒恋什么的超有意思啊！而且她的各方面都无可挑剔。”
“随便你吧。”
饭后，夏零和方唯翼还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去掉路上的时间，我们还有一个小时。要不要……”（夏）
“嗯，不然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而且昨天的感觉很不错。”（方）
“那就开始吧。还扮演吗？”（夏）
“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改造她，让她满足半个晚上我都嫌多。”（方）
“那我可就上来了。”（夏）
“嗯，赶快满足我……”（方）
……
半小时后，两人才再次完事，开始收拾房间。
“抱歉，接下来，我还有约会，不能陪你了，小翼。”（夏）
“不要紧，而且我还要复习呢。对了，我复习的是转专业考试，考到你们专业。我已经和真理说了，她也支持我转专业，我之后可能会加上计算机方面的辅修专业或第二学位，但是我们学校教的和真理教我的东西相比，前者显然不够硬核。所以我觉得，过来和你在一起是最合适的，我不想留在这三个学院浪费时间。”（方）
“随便你吧，不过自旅城学院建院以来，不曾有人选择转到我们学院，你的转专业考试会很轻松。”（夏）
“那太好了。我只要不出大问题，下学期就可以当同班同学了。”（方）
“但愿吧，不过这个事情对你来说很重大，你务必想清楚。一起走吧。”（夏）
夏零、方唯翼两人就这样聊了一小会，前者仅仅是保持微笑，后者面无表情，直到两人一起走进学校后，两人看到了其他各自认识的同学，这才停止了最终在十二生肖广场正式分别。
然而，当夏零准备看手机的时候，却恰好确认自己班成群结队路过这里的的几个男生确实在看着自己和已经走远但只有几米开外的方唯翼，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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