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呀呀!”巴御前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战场上。
金固自然注意到了,从赫克托耳的魔力爆发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但注意到又有什么用呢?因为祂被羽蛇神缠住了。
金固是天之锁,拥有着对神性特攻这点不错,但对面的羽蛇神可是南美的主神。
没错,天之锁的牢固程度确实会随着神性的上升而增加,但只要有超越天之锁上限的力量,就可以挣脱了,就像羽蛇神那样。
(顺便@一下UBW的B叔)
暂时不去提祂。
空中。
“失礼了!”
在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赫克托耳切断了绳子,让枪继续飞,而他则是把巴御前抱在了怀里,然后背朝下,往森林坠落。
在快要落地的时候,盾牌上闪过一丝光芒,在半空中止住了赫克托耳的坠落。然后赫克托耳一个鲤鱼打滚,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然后,前方传来了一声巨响。
【贯穿世界之极枪】将戈耳工的【鲜血神殿】轰掉了一半。
“走吧。”赫克托耳把巴御前放到地上,然后就往戈耳工的巢穴走去,留下脸通红的巴在后头。
【鲜血神殿】里。
玛修咋舌了。
在一团粘液里的人朝她伸出了手,似乎是希望玛修能就他。
“不要看了。”走在最前面的梅林说道,“那可不是什么好看的。”
“可是他们还活着……”
赫克托耳一枪捅死了粘液里的那个人。
“赫克托耳先生!”
“这是对他们最后的仁慈。”赫克托耳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玛修仍然不能释然。
“玛修!”立香开口了,“走吧。”
“为了复仇,反而追求比人类更高的生产力,真是本末倒置。”
伊什塔尔也有些不忍直视。
“走吧。”赫克托耳只是简洁的说了这两个字,然后绕了个圈,从安娜的身边走过。
【鲜血神殿】深处。
赫克托耳看着中间那一大块营养液一样的池子,叹了口气。
“出来吧,戈耳工。”
营养液顿时翻腾起来,戈耳工那庞大的身子显露出来。“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被我放过的残渣呀。”
“这句话麻烦请你看着我再说一遍,我不介意让你体会被枪顶着再飞半个城市的感觉。”
赫克托耳的声音响起。
戈耳工:“……”
“没事就给我安静点。”
赫克托耳走上前去。
“戈耳工,东方有句古话叫‘相由心生’,你那扭曲的容貌早已印证了你内心的痛苦。”
“你在说什么啊?”戈耳工把头与赫克托耳立于同一平面,“我要向把我变成这样的人类复仇,摧毁人类的一切,然后再摧毁自己!”
“真是……”赫克托耳又一次绕到了安娜的身后。“那你认得她吗?”
他轻轻的拿下了安娜的头套。
安娜因为赫克托耳突然的动作一缩,但很快就平复过来。她缓缓的走上前。“戈耳工,你连自己的样子都看不到了,你就只是个普通的怪物罢了。”
赫克托耳心里为安娜点头。
就是,连自己的样子……
纳尼?自己的样子?这么说的话,安娜其实是……虽然很诧异,但仔细一想,其实没毛病。人家安娜也从来没说过她是美杜莎女儿,不是美杜莎这样的话。就是赫克托耳要稍微自闭几秒了。
“你……这股寒气是……”戈耳工开始扭曲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金固,快把这个恶心的东西赶出去!”
“你果然看不见我啊。”安娜叹了口气。“如果你还愿意看我,那事情还有一丝挽留的机会。”
赫克托耳把手放在安娜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你终究是借助圣杯之力才变成的女神的冒牌货,戈耳工。”伊什塔尔露出了一个貌似得意的姿态,“再说,母亲生产魔兽不需要其他的生物,她才不是这种半吊子的神呢。”
“我来吧。”赫克托耳把准备上前的安娜推到了身后。“想活着就好好的活着,还有很多的牛油蛋糕等着你品尝呢,没有必要为了自己的怨恨付出生命。”
“这份恶,就由我来承担。”
说到这里,赫克托耳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几乎从来不离开背后的盾牌消失了,背上的方天画戟和以剑形态放在腰间的两把杜兰达尔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封印布包着的【原初之死棘】。
“就用它结束这血的宿命吧。”
赫克托耳说完,把手放在了营养液的上面。波纹之力被运起,并通过这丰富的营养液传达到了戈耳工的身上。
“啊!”戈耳工被波纹的能量所伤,整个人开始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