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其实也可怜,别瞧着有身份有地位,家里藏货还不少,可惜孩子全出国了。过年都未必能回来,特别是在国外成家立业后,回家更是能数得过来了。
其实,不是切了阑尾而不疼的,而是抗生素静脉注射把炎症控制了才不疼的。
张凡一听,“不能坏了人家的道行,明天我给人家送回去。”
“院长,您看,您一句话我就赴汤蹈火了,我求您个事。”
华医有一种方式,就是火针治疗,效果不错,但这个效果张凡觉得是针头高温度破坏了肌肉内部的神经而达到的效果,不过人家不这样认为,说是驱寒气后达到的效果。
张凡死活都不要,老头犹豫了一下,“张院,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您送一幅字吧!”
张凡肯定不可能给老头排治疗时间的,当然了,人家中庸也有会按摩的。
然后过几年,发现又开始疼了,再去医院,尼玛阑尾都切了,怎么又开始疼了。
“这个我给你按摩按摩,不过以后啊,还是要注意尽量减少伏案工作的时间。”
老头拉着连二把刀不算的张凡非要看看,自己的宝贝。
“看看,这个是豆青地青花富贵狮耳瓶。”
张凡眼睛亮了,不是他知道这玩意是什么,而是他家里就有一对。当初去丸子国给一个社长做手术,人家给送的。他也没觉得这玩意多好。
张凡骂娘的心都有了,这个蒋老头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会玩朋友圈!
一句话,把老头震惊的都开始手抖了。
老头非要给钱,要是在平时,张凡拿了也就拿了,可今天不行,张凡还要抓着这个干私活的借口,要拿下中庸的院长,不然拿钱了就不好办事了。
杏林高手!粗粗的毛笔,写的不错,主要是这几个字张凡都认识,当然了,要是分开,估计也费劲。
张凡瞅了瞅,灰突突的一个花瓶,一点亮光都没有,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沾了土没洗干净。
张凡不是很懂华医,所以一般也不和茶素华医科的抬杠。
老头躺在床上,张凡开始给老头查体。
医生头都大了,这才反过头仔细去排出。
回去的路上,“人家是书法协会的会长,这几年已经很少给人写字了。”
这个不光张凡应该做,其实有老婆或者有女友的男人,都应该做一做,毕竟男人在这方面绝对是有天赋的。摸一摸有没有疙瘩什么的,这玩意都不用学,往往男人天生就会。
老头赶紧解释:“不是在中庸看的,不是在中庸看的。”老头越解释,越像是在说,就是中庸给看。
老头看张凡眼睛里没一点点惊讶,心里寻思:“这医生看来是见过大世面的,这瓶子进故宫虽然费劲一点,可放在国博还是没问题的。他一点都不惊讶,看来不得不拿点好东西了。”
中庸的院长尼玛当时就被气的一脸青紫。
医生只能如同手艺人一样,把阑尾炎给搓肿了,然后切下来给患者家属看,“瞧,阑尾肿的和萝卜一样。我给你切下来了。”接着抗生素用上半个月。
然后导致下腹部疼痛,如果遇上这种情况,检查什么都是正常的,可右下腹好像被人拽着蛋蛋撕扯一样的时候,去完普外还可以去骨科让看一看。
有人说过,去金毛定居的首都人最多,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十几亿人都想着能有个首都的户口,可他们娘胎里就带着户口的反而不太看重。
“你要点脸行不行,挂你一个门诊号才几个钱,人家这一副字多少钱。”中庸的院长都气疯了,今天真是丢人了。这么一个小病,自己医院误诊不说,还在这个货面前丢的人。
中庸院长心里已经想好了,回去一定要整顿整顿的。
“我都说了,不能坏了人家的道行明天就给送回去,再说了,这是两码事好不好。而且也是为你们医院好,别人求我,我都不答应。”
“哎,你还是答应别人吧,你一张嘴,我就心惊肉跳的。换一家行不行,其实我觉得中庸大学的附属医院也不错。他们院士不比我们少。”
“我和他们关系不好,我就和你们关系好!”张凡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